王姨开的门,看到不对劲的俩人时,顿时懵了,“先生,这是怎么了?太太?”

陶乐乐被他拖的全身都在疼,巴掌大的小脸蛋皱成了一团,声音微弱的乞求,“王姨,救我,救我……”

“这……”王姨面露难色,“先生,可不可以……”

男人满脸怒气地扯下领带,狠着一把劲甩在地板上,嗓音冷的能结成冰,“不想死的都给我滚远一点!”

王姨:“……”

年纪到底还是小,没经历过什么大事,陶乐乐一下被如此暴怒的他吓哭了。

王姨听得心疼坏了,可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程习之拖着她上了二楼,直接进了主卧室,一把将她甩在大床上,床铺虽然柔软,可他的力度太大了,她难受地闭了闭眼,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

男人马奇在她身上,眼神阴鸷,“陶乐乐,你很行啊!这才几天啊,嗯,按耐不住找男人了?”

她慌乱地解释,“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叔,你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呵,”男人勾起一抹冷笑,“解释什么,解释你们做了多少次,都用了什么姿势?”

“没有!”嫩俏的小脸蛋泪痕满满,陶乐乐吓得用双手推他,“叔,你别这样,求求你。”

“别这样?”男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你是想要那样?叫上他一起玩吗?”

“不是,叔,真的没有。”男人的手劲原本就大,现下又这么用力,陶乐乐直觉得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快要被他揉碎了,疼的她连话都说不全了,“叔,我求你放了我,我好疼。”

“疼?更疼的还在后面呢!陶乐乐,你给我听着,我今天不玩死你我就不叫程习之!”

“……”陶乐乐看着男人因为愤怒显得狞狰的俊脸,心跳都骤停了几秒,“叔,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陶陶害怕,陶陶真的害怕。”

“害怕?出轨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会这样?陶乐乐,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挂在谁名下的,嗯?”男人冷酷地拍着她的脸,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

“不是,我们没有,叔,你听我说,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今天晚上这都是误会。”

“误会?你觉得我会信?陶乐乐,你知道一个男人生平最讨厌什么吗?”

“……”

“一个男人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染指他的东西!明白了吗?”

“他没有,他没有。”陶乐乐凄厉地大喊着。

可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疯狂地扯她的衣服。

恐惧会让人胆怯,也会给人力量,但是显然,她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男人一只手摁着她,一只手解下金属皮带。

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用皮带缠住。

陶乐乐是真的吓坏了,哭得快喘不过气来,“叔,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闹脾气不回家,我错了……”

“错了?呵,怎么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啊!!”

“……”

长到现在这么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甚至,上次差一点被曹盛强女干时,她都没有这么想死过。

男人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薄唇勾勒出满意的弧形,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减轻。

陶乐乐认命地不再挣扎了,耳边嗡嗡作响,他后来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了。

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感觉,好痛,好痛,好痛……

她不知道他做了多久,也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往日在他面前清澈灵动的杏眸里一片死灰。

男人抽身离开时,残酷地在她耳边低语,“摆出这副贞节烈妇的样子给谁看呢?你要记着,你只不是我花钱买过来的一个玩物!我能上你,这是你的荣幸!”

呵,她的荣幸吗?

陶乐乐闭起眼,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是流干了吗?

或许吧,她想,只是想不明白,她和她的大哥哥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男人清理完自己以后,点了一根烟,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依旧是那副俾睨天下不可一世的态度,“说你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了,我给你解开。”

“……”

陶乐乐倔强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不愿意向他低头。

程习之湛黑的眸子里像是浸了冰一样的冷,“不说是吧,那我就如你所愿,你今天晚上就这样睡吧!!”

“……”

明明心已经痛到麻木了,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样无情的话语时,还是会忍不住地抽抽的痛。

她将自己的小脸深窝在枕头里,不言也不语。

巨大的关门声响起时,陶乐乐才敢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明白总算是结束了。

身体好痛,也好累,没过一会儿,她就满脸泪痕地睡着了。

次日清晨。

整个别墅里的气压都没这么低过,男人正装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姿态一贯的优雅从容,跟昨晚暴怒的那个他完全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