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扣着衬衫扣子的双手也停了下来,长腿又迈回大床边,俯身在她唇上刻下一个吻,光是声音听着他就心情很爽,“太太,伺候你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不觉得,”男人说着顿了顿,唇角裹着一抹邪恶到骨子里的笑,“现在像我这么持久技术又好的男人真的不多了,你应该感到性福才对!”

“咳咳咳……”陶乐乐差一点没被他后一句话噎死,她羞恼得抡得柔软的枕头就朝他那张欠揍又嚣张的俊脸上砸去,“自恋狂,你给我滚一边去。”

“呵呵呵……”程习之低低地笑了两声,“我这绝对不是自恋,太太不信可以去网上搜一搜,现在因为男人不行而去网上买一些特殊用具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陶乐乐,……

一直知道在这方面上这男人尺度大,本事也一流,脸皮也是没有分寸的厚,但今天这话她是怎么听怎么都不爽,想着,眸底就划过一丝狡黠,她眨着黑白分明的杏眸看他,唇角挂着恶趣味的笑,“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像也没有吧,就南南啊,我上次无意中听她说,傅老板有时候一次都三个小时呢?你有他厉害?”

“……”

陶乐乐保证,跟程习之纠缠这么长时间,这是他一次看到他的表情像是吃了翔一样的纠结!

哼,让他成天得意,让他成天自大,都离婚了还这么缠着她,用康衍炜威胁着她,还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呢!

程习之的一张俊脸真得黑成了玄铁,下颔也紧紧地绷了起来,他眼神阴郁地望着一脸得意的小女孩,声音冷得不像话,“陶乐乐,你给我记住你刚才说的这句话,等我伤彻底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事实上不用伤好了,他现在就想将她压在身上再收拾一番,可是她脸上的疲倦那么明显,他再怎么禽兽这一刻也不忍心了。

陶乐乐回给他一个虚假到家的笑脸,“嘿嘿,那就等你有那个本事了再说吧,反正傅老板就是比你厉害。”

程习之,……

被自己的女人质疑那方面能力不行,这简直比任何一件事都要更伤他男性的尊严!

他气极却又没地方撒,一张俊脸冷得能掐出水来,扣好衬衫扣子以后几乎没有犹豫地从床头柜上取出手机拨通了傅景洪的电话,“听说你很厉害?”

那端的傅景洪正在暗香听下属汇报工作,程习之这没头没尾地一问,他顿时愣了下,须臾答道,“我是很厉害啊,这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这边正准备补眠的陶乐乐怎么也没想到这男人幼稚起来竟这样神经病,她吓得一个激灵,顿时从床上爬了起来,“程习之,你要是敢跟我说出那句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了。”

拿着电话的男人丝毫没把她这句威胁听进耳朵里,他用那种下流极了的目光上下地打量了一眼未着寸缕的小女孩,嗯,昨天战绩不错,没少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陶乐乐被他看了才惊觉想起昨晚自己是裸睡的,一瞬间,她简直要疯掉了,这死男人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愤愤地拉起被子裹在身上,下床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睡裙来套在身上,期间原本要打电话的男人一直用那种灼热得能将人烫化的目光盯着她。

说起来,小太太也是好像没有给他发福利了,想想以前那种福利多的日子下腹就是一阵发紧。

彼端的傅景洪完全没知道这边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电话这半天没事,他不禁蹙了蹙眉,“习之,你有事吗?”

“……”程习之这才将视线从小太太身上收回,“听你女人说你一次能……”

他的话说未说完换好睡衣的陶乐乐就以迅雷之势踩着他的脚,然后踮起脚尖把他的手机夺了过来,顺势按断了挂断键,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程习之你有毛病是不是?”

男人波澜不惊地看她一眼,面上还是那副正正经经的样子,“我有毛,但没病!”

陶乐乐,……

她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本来想狠狠地踩一下他的脚背的,却发现自己穿的是毛绒绒的拖鞋,就又作罢了,对付这种男人,踩他的时候一定得穿皮鞋,而且要那种质地硬实的皮鞋,要一脚踩下去他得疼得几天都不敢再耍贱!!

她定了定,伸出葱白的细指狠狠地点了他几下,“你要是敢问傅景洪这句话,你试试看我管不管康衍炜的死活就跑出去!”

“嗯。”程习之完全不受她威胁的样子,“我拭目以待!”

……

陶乐乐真感觉自己要气炸了,早知道这男人这么下作,她刚才就不逞一时口舌之快了,若是给傅景洪那个老狐狸知道了这件事,他要误会南南点什么,那她的罪过不就大了,毕竟南南在傅景洪那里是有前科的。

半晌程习之也逗够她了,长臂一提,就将娇小的她提出了自己胸口那里,他穿的是灰色的衬衫,纽扣还没有完全扣好,陶乐乐被迫停在他的身上,视线刚好能看到他裸露的胸膛,似乎那里还有几道红红的抓痕,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想起半夜时的情景,她的小脸颊没出息地泛起红来。

默了默才说,“你背上的伤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