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她多想,她那湿漉漉的头发就被左青禾揪着拽起来。

紧接着是气急败坏的叫骂,“阮初一你tm发什么疯啊?!你想死啊。你tm不是硬气的很吗?你有本事捅死轮你的渣渣啊,你闷死自己算什么东西啊!”

阮初一急促的咳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触动心弦的难受,眼泪就默默的流了出来。

她可能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左青禾啪的给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让阮初一一个激灵。阮初一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脸上顿时又添上了红痕,令人触目惊心,看起来楚楚可怜。

左青禾瞪着她,说,“没事了就快点洗一洗起来,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阮初一呆呆的坐在已经发冷的水里面。直到左青禾再提高音量,几乎趴在她耳朵那边大喊,“听见没有?”的时候才木然的点了点头。

左青禾恶声恶气的说了一句快一点,就走了出去。

阮初一机械的用水花撩泼在自己身上,这种清凉舒服的触感却依然无法平复被人大力按压住,再狠狠进出带来的冲击。

她的手顺着胸前抚摸下去,触碰到自己的下体就忍不住有些发抖,眼泪滴落在水里面,漾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她把手伸了进去,自己的手指已经有些发冷,自己的内部却是很温热的,陡然被冰冷的异物造访,有一些排斥,更多的内心的恶心感。

陶洵拉高她一条腿,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戳了进去,刺破了她最纯洁的象征。这样粗暴的亵渎了她以后,看见鲜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笑的越发淫荡兴奋,嘴巴里面也忍不住得意的说,“哈,还是这蒲又时会做人,送来这么个未开封的好玩具。”

阮初一震惊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满脑子都是陶洵的话来来回的抽打自己的脸和自己的心。

然后就是被陶洵凶狠的插入,全身就像是被什么利刃一分为二,残酷的劈开一样。

而那凶手就这样在她被撕裂开的身体里面,就着血液的润滑,哼哼哧哧的发泄着。

阮初一的眼泪越落越急,她无声的抽噎差一点就吸不过气来。然后她用空着的左手胡乱的抹了把脸,尽量放柔和自己的右手,伸进去掏弄,将那肮脏的白浊和有些已经凝固成块的血迹和精液抠弄疏导出来。

水慢慢的脏脏不堪,冷冰冰的。就如同她的身体,她无声的扯出来一个讽刺的笑。

然后赤身*的从水里站了起来,随手拿了一块毛巾擦干自己,因为失去了温度,生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然后毫不在意的走了出来。

左青禾看见一向清高保守的她这么反常,诧异的撇撇嘴,还是默默的把嘴闭上了。

等阮初一在自己的床铺上坐下来的时候,就随手把一盒药丢给她。

阮初一皱着眉头看了看,疑惑的开口,“这是什么?”大约之前嘶吼求救加上哭泣的时间太久,对声带也造成了影响,声音哑哑的,发出声音时候的磨损听起来喑哑难听。这对于一个声乐高材生来说,真是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