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第一道光线从地平线升起,在海洋上泛起一道漂亮的金光,迅速照耀在别墅,从别墅的窗口投在床上的母子!

当然,以上纯粹瞎话。

没有所谓从地平线升起的太阳和第一道光线,其实是模拟器模拟的光线照耀在床上。

司南像孩子一样甜睡在妈妈的怀中,面上流露纯真的笑,像一个刚降生的婴儿,纯真得不占尘世气息。

舒悦卿凝望着二十多年前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今已变成了一个大人了,可还是那么的痴缠她。她喜欢这种痴缠,自从丈夫殉职后,她的满腔情愫就彻底转向儿子。

昨天见到儿子,所有的感情都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了。她发现儿子是那么深的爱着自己,而她也是那么深的爱着儿子。

此刻的她,浑身散发着母性的伟大光辉。

“妈妈……”司南也醒了,他每天的作息时间都很有规律——练一在监督呢。

“起床了,小南!”舒悦卿柔声说。

“不要!我还要再睡一会,我还想抱着你!”司南噘嘴撒娇,抱住妈妈入睡,感觉真好,就像回到子宫一样,让他睡得无比香甜安稳。

大眼瞪小眼,忽然间司南大窘,飞也似的跳起来跑进洗手间里。

这时的舒悦卿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儿子,真的是大人了。

等到司南从洗手间出来地时候。舒悦卿甚至做好了早点,然后两人挨着坐下。舒悦卿扑哧一笑,司南小脸一红,险些拔腿又跑掉,她才笑说:“我的小南是大人了,我很高兴,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呢。”她低下声音促狭说:“悄悄的告诉妈妈,你有没有女朋友?”

“妈妈……”司南大窘,脸烧得厉害之余。忍不住想,就算所有的女朋友加起来,也没有妈妈漂亮呢。

“好了,我不问了!”舒悦卿适可而止。不想儿子太害羞了:“家里的~|

“我已经砍了!”司南好象犯了错似的垂下头:“嫁接了苹果树苗。”

舒悦卿一怔,心中浮起伤感:“你知道吗?那~|爸爸在一起的时候种的呢。”

“对不起!”司南暗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想到把树砍了呢。

舒悦卿连忙安慰儿子,又问起家乡地其他事。司南自然是一一仔细回答。两母子在一对一答中,逐渐回忆起过去的幸福时光。

吃过早点,舒悦卿才想起昨天留在外面的云车,把云车驾驶进司南的别墅。想杀儿子灭口地的举动。禁不住一阵后怕,幸亏当时她还想着留活口问话,否则……

提起这时。司南就不禁抱怨:“我特地点出。就是为了试探你的身份。我知道你要来。还特地在大门等你,谁料到。幸亏我有这个……”

司南得意的亮了亮套在胳膊上地练一。幸亏练一提醒他,否则他现在就真的受重伤,而不是只被擦伤少许。

不过,练一突然冒出一句话,倒让司南给愣住了。练一很是一本正经的说:“我得说,看来你的冒险性格是源自你地母亲。以昨天的形势,她其实没有必要立刻做出灭口决定的。”

好象也是啊!司南设身处地地想一下,换做是他,地确会立刻选择主动出击。妈妈也做出同样地选择,看来他的部分性格还真是继承自妈妈呢。

说起这事,舒悦卿不由白了儿子一眼,嗔道:“哪有像你这样试探地,换做谁都会怀疑身份暴露。”她倒是联想起司南的身手:“你的身手倒是很好,你说没训练过,怎么会?”

“自己练的啊!”司南走过去帮妈妈盘起头发,皱眉看了半天:“还是你自己盘好了!我盘的总是没你盘的好看。”

舒悦卿享受着儿子为自己盘头发的开心,看了看觉得挺好的:“很好啊,要不你以后负责为我盘头发好了!”

昨天母子俩情绪激动万分,只顾着对方,全然没有注意到其他。今天舒悦卿首先察觉到某些事:“不对啊,儿子,你说你连大学都没念,怎么会精通这么多科学?也没经过训练。好象连化妆术也懂。”

其实司南盘得真不错,至少具备了一定的专业水准。只是在他眼里的妈妈的印象,总是当年那个盘着头发的影子,自然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司南讪讪解释:“其实都是自学的,我是天才嘛……”私下里连对练一说没法了没法了,再这样下去根本就瞒不过。

练一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真面目:“不是没法隐瞒,而是你像个天真的幼儿,什么事都想告诉母亲,压根本没想过保留秘密。”

妈妈对他的解释倒是比较相信,儿子嘛,总是自己的最好!每个母亲,都永远怀着这样一个无法动摇的信念。

到底与儿子分开近二十年了,一夜相见

悦卿心底的疑问犹如沼气泡泡一样不断的冒出来:“么会知道我还是骄阳的人,怎么知道我会来?”

“妈妈!我第一次在维妮卡爷爷的宴会上见到你,我就知道是你了。”司南抱着妈妈的脖子,忍不住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妈妈,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