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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宁再也无话可说,紧紧地把妻子拥入怀中。

知道分别在即,当晚两人抵死缠绵,尽管日间都曾休息过,但数度激情,仍是闹了个筋疲力尽,半夜后,终于累得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柴少宁嘱咐病塌上的苏文丽好好养伤,之后告别府中众人,骑快马出成都,直奔河南!

柴少宁一路上快马加鞭,只用了六天时间便已经抵达了嵩山脚下。见这中岳胜境群峰挺拔,气势磅礴,又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二哥,柴少宁心情振奋,在马上四下观望,欣赏起沿途的万千景色。

正心旷神怡之际,前方路旁松林之中忽然传出激烈的打斗声。

柴少宁刚要住马看个究竟,树叶“哗啦”一响,一名僧人以极快的速度飞出林外,半空中一口鲜血喷出,中途力尽,“啪”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前方山路上。

柴少宁一见,忙从马上跃起,直落到那名僧人面前,将他扶坐起来,见这僧人满脸血污,长得圆脸宽额、胡须参白,年龄应已不小。

受伤的老僧见到柴少宁,把两眼圆睁,似乎急着有话要说,但口不能言,已到了弥留之际。

柴少宁忙把一股真气输入老僧体内。

老僧得柴少宁相助,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气息缓了过来,急声道:“老衲慈元,请这位少侠速上少林禀明方丈,茶花就是苦陀花!快走!”说完猛地站起,似乎要阻挡后面追兵,然而整个人一立之际,忽然再也不动,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来。

柴少宁急扶住慈元,再探的时候,他已经用力过猛,挣断经脉,回天乏术!

柴少宁一声叹息,刚要放下慈元,路旁林中“嗖嗖”声响,一连窜出两位持剑妇人,都是面容冷俏,正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时候。

见柴少宁扶着慈元,前面一位妇人把剑一指,喝问柴少宁道:“这个秃驴和你讲了什么?”

柴少宁见这妇人言语如此无礼,不悦道:“你们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这位慈元大师手中?竟要追杀于他?”

妇人一听,眼眉立时立了起来道:“你怎么知道他叫慈元?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柴少宁更加不高兴起来,把慈元放在地上,站起身来道:“恕在下心情不佳,懒得奉告!”

对面两名妇人互望一眼,也不说话,忽然间一齐举剑朝柴少宁扑刺过来,来势又快又急,竟是存心要置柴少宁于死地!

柴少宁一见大怒,不躲不闪,只等剑光来在眼前,出手如电,“叮”一声,单掌捏住先到的剑尖推撞在后到的剑刃上。

双剑相交,两名妇人大吃一惊,往后退去。

柴少宁正要借力夺了捏在手中的那把长剑,那剑忽起变化,顺着柴少宁用力方向一进即退,如游鱼般从柴少宁手中脱出,之后忽退又进,灿出一团剑花绕住柴少宁的手腕,要将柴少宁单掌搅碎!

“砰”一声响,柴少宁气劲发出,满拟可以震落对方长剑,不料那剑再起变化,“呼”地随柴少宁气劲旋转起来,轻巧巧脱出柴少宁气劲笼罩的范围,向后飘去。

这一下双方都大吃了一惊。柴少宁看在对方是女性的份上,随手以指掌对敌,使的又是防守之势,固然太过于轻敌,但对方长剑每能于关键时刻脱离原有惯性,迅速变招,仿佛全不受重力所限,灵变之快,也令人叹为观止。

对面那个妇人实际上已经是施出了浑身解数,两番变招终脱出柴少宁的随手一夺,心中震骇,这才想起问对方姓名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能以掌生出剑气?”

柴少宁听对方有如此见识,识破自己的掌气来源,讶道:“莫非你见过这种掌气,不然怎么能一语道破我的招式?”

对面两名妇人又是对望一眼。先前和柴少宁交手的那名妇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去木塞,将里面的药水一饮而尽!

柴少宁这时候才发觉这两名妇人身人似乎有一种诡异妖气,有心想见识一下对方会使出什么手段?于是拔出长剑却不攻击,静待对方出招。

妇人药水下肚,片刻间眼中已闪现出血一样骇人的红芒,失去理智般朝柴少宁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