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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凤舞山庄中居住了三天,吕霸文记住了不少人的名字,不仅知道了当日想要和他拼命、如今一脸不屑地盯着他的少年叫古晨飞,也知道了那个双眼中含满仇恨、正对他咬牙切齿的少女叫许盈娟。那天曾听她叫被自己杀死的湘潭派老帮主许道同做爷爷。

但真正今吕霸文真正忌惮的人,却是站在古晨飞和许盈娟中间,表情淡然,仿佛已经超脱世外的年青人。

那个年青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让吕霸文有一种面对大草原般辽阔而深不可测的敬畏感。

这是吕霸文常年刀头舔血培养出的危险直觉,可以让吕霸文对敌人做出清晰的判断:他绝对不是这个年青人的对手。

吕霸文掉头朝密林中钻了回去。

反正已经当过一次逃兵,不在乎再当一次。

这次虽然只逃了一柱香的时间,但由于过度紧张,吕霸文却是跑得气喘吁吁。

当他停下脚步刚想休息一下时,张大的嘴再也合不拢来。

前方隔不过三丈远的距离,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冷冷地站在那里,一如之前,只不过许盈娟盯着他的目光中恨意更深,古晨飞眼中不屑的讥讽更浓。

吕霸文下意识地回头看看身后,尖叫起来道:“你们、是人是鬼?”

古晨飞道:“我们中原有句老话: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我看你如此慌张,怕是要恶贯满盈了。”

许盈娟则是破口大骂起来道:“狗贼,你视人命如草芥,不把外族之人当人。今天,我也要把你当成牲口,割下你的首级,献祭我父亲的亡灵。”

“慢着。”吕霸文大叫起来道:“我和许道同那是比武,他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你们中原人懂不懂规矩?”

“原来技不如人就应该死。”柴少宁点头道:“那好,我和你比一场。”

“我和她比。”吕霸文一直以名师弟子自居,清高自傲,今天突然发现自己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惭愧自卑下,顿时发起狠来。

反正已经沦落至此,也就无所谓要不要脸,吕霸文一指许盈娟道:“她既然想要为父报仇,就要有那个本事。”

古晨飞一听,大怒拔剑道:“我宰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东西。”

吕霸文哈哈狂笑起来道:“中原人,不过是些倚多为胜的鼠辈。”

柴少宁听得摇头道:“没有人可以自认为比别人高贵,当你为了自己的名声而把别人的生命当成踏脚石的时候,你已经丧失了做人的资格。”

“少他妈在老子面前装圣人。”吕霸文面色狰狞地叫嚣道:“你不就是想找一个不让她和我动手的理由么?讲得那么冠冕堂皇,你又比我高尚多少?”

“的确是我错了,我竟然和强盗讲起了道理。”柴少宁失笑道:“不过你认为你真的能打得过许姑娘么?”

吕霸文愣了一下,随即面露惊喜。中原人,果然是虚伪之极,他眼中露出嘲讽神色道:“如果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我也无话可说,任由你们处置便是。”

“好。”柴少宁点头道:“如果你赢不了许姑娘,你要告诉我,刀修赫闻博去了哪里?”

柴少宁已经从李士杰口中知道了西戎八刀大部分人的计划,但有两个人却行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