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王富来就让三名警察带着朱天明和白菲菲去了平安区公安分局,至于邱鲲鹏三人,则被他带着去了法医处验伤,在车上,郭文江和段玉海也分别给家中打了电话了一下被打伤的事情。

几人刚到了法医处,接到通知的三人的家属也都纷纷到了,一时法医处门前停了好几辆轿车,变得热闹非凡。

邱鲲鹏的母亲也来到了法医处,看到儿子忙关心地问这问那的,看到儿子伤得不重,才放下些心来。

段凤明听闻儿子和邱鲲鹏一起在卡拉唱歌时被人打伤,忙放下手中的工作,亲自来到法医处看望受伤的儿子,看到儿子鼻青脸肿满脸血污的样子,大为愤怒,恨不得马上带人去砍了朱天明。

郭文江的父亲和母亲则都来到了法医处,看到儿子被打得脸颊红肿,并且掉了两颗牙,不由得既心痛又愤怒,谴责起打人的凶手来。

随后郭文江的父母亲又表达了对邱鲲鹏的关心,段凤明更是对邱鲲鹏关心异常,比对自己的儿子都亲热几分。

三人的家属这会是同仇敌忾,纷纷表示等验伤过后要到公安局声讨行凶者。

由于这三人的来头都非同寻常,法医处的法医心谨慎地为三人进行了验伤,三人中段玉海鼻梁骨造成了粉碎性骨折,已构成了轻伤。郭文江则掉了两颗牙齿,另外牙床有些松动,但只要以后注意保养,问题并不大。

邱鲲鹏被朱天明打了几下,身上只是有些伤痕罢了,倒是伤得不重,但让人没想到的是,邱鲲鹏被白菲菲踢了裆部的那一下,造成了严重受创,恐怕以后有可能会造成永久性障碍,当然法医处的人也不敢现在就下这个结论,这需要以后观察一段时间再了。

邱鲲鹏听到法医这么,眼中愤怒得都冒出火来了,恨不得立刻把白菲菲蹂躏至死。

邱鲲鹏的母亲则伤心地了起来,随后给邱市长打了一个电话,哭诉了一下这个坏消息,并告诉邱市长,一定要严惩凶手。

邱市长原来并没有把这件事太往心里去,现在听到夫人这么一,马上愤怒地给平安区公安分局蔡局长打了个电话,让他一定严惩罪犯。

蔡局长本来正和几个朋友在茶楼打麻将,这会手气挺不错,赢了不少钱,正想再接再励,接到了邱市长的电话,听到邱市长市长公子在平安区被人打成重伤,凶手已被抓住并送往了平安区公安分局,马上辞别朋友,开车奔向局里。

在路上,蔡局长又给局里的几个副局长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赶到局里商议案情。

一时间,这个本来轻松悠闲的周六马上变得紧张异常,让人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无形中仿佛一场大战正要上演。

朱天明和白菲菲被带到了平安区公安分局后,三名警察把白菲菲交给了局里留守的一名女警看护着,这三个警察则审讯朱天明,他们三个已得了王富来的吩咐,让他们好好教训一下朱天明。

朱天明被带到审讯室后则被喝令蹲在地上,朱天明本来不想蹲,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反抗,乖乖地蹲了下来,三名警察则往办公室后的椅子上一坐,开始审问起朱天明来。

一名警察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是那里人?”。

朱天明答道:“我叫朱天明,19岁,是东山省琼海市安丰县人。”,一名警察听到朱天明的话后,就记录了下来。

那名警察接着又问:“你家中都有些什么人?他们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朱天明答道:“我父亲叫朱全生,在安丰县一个化肥厂当工人,我母亲梁秀珍,在安丰县县城一个学当教师。还有一个妹妹,叫朱玉秀,在安丰县上初中。”。

听到朱天明的话后,那名警察看了一下自己的同事,施了个眼色,然后又问道:“那你在燕京做什么呢?”。

朱天明道:“我是公安大学大二的的学生。”。

朱天明刚完,那名警察就厉声喝问道:“既然是公安大学的学生,为什么要知法犯法,逞凶伤人呢。”。

朱天明忙分辨道:“警官,都是他们想非礼我同学,我才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