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东笑着介绍道:“嫂子,这是镇上派出所的朱警官,来你们家有事。”。

女人打量了朱天明一眼,不慌不忙地道:“朱警官,到屋里话吧。”,完转身又进了屋里。

朱天明跟着进入屋里,看到里面更是装扮得精致,富贵,而且还开着空调,很凉快。

女人热情地招呼道:“你们坐,坐。”,等朱天明和常东在沙发上坐下来后,给二人沏了两杯茶水,然后又拿出烟招呼二人。

朱天明自己不抽烟,女人就没有再让,给常东时,常东笑哈哈地接住了,道:“嫂子,我就不客气了,吸根你们家的好烟试试。”。

女人把整盒烟放到常东面前,大方地道:“他叔,到我们家就别客气,随便吸。”。

常东美滋滋地上烟,吸了一口,然后,一片烟雾便在屋中缭缭绕绕地飘散起来。

随后,女人在聂海,聂洋弟兄二人身边坐下,平静地看着朱天明道:“朱警官,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今天,来我们家有什么事,你就直,我们当家的不在家,有什么话,给我们**也一样的。”。

朱天明把女人和聂海,聂洋的表现看在眼里,知道他们一家人是有恃无恐,他从包里拿出笔和本子,不动声色地道:“也没什么大事,刚才,村民张大林报案,你们家强占了他们家的土地,而且,聂海,聂洋还殴打了他,我想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天明刚完,女人一脸气愤地道:“这张大林也太不要脸了,原本那地就是我们家的,后来被他家给占了,占了就占了吧,一地,我们也不在乎,现在我们家要盖房子,肯定得要收回来了吧,可他们家非那地是他们家的,这世上那有这个理啊,这不是欺侮人啊,朱警官,你可得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女人刚完,聂海就讲道:“什么,他我们哥俩打他,这是诬陷,朱警官,今天一上午,我们哥俩就没出去过,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啊,也不知道被谁打了,就硬赖我们哥俩,不定,是他把自己打了一顿,栽脏给我们俩呢。”。

这两人话的时候,都是一脸气愤状,好象自己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

朱天明听了,平静地问常东:“常村长,那片地到底应该是谁家的?”。

常东支吾着道:“村里的地好多年没分过了,我也不清楚啊。”。

这时,聂洋又气愤地道:“朱警官,我表舅是镇上的副镇长申天涯,起来,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偏听偏信,胳膊肘往外拐啊,不然的话,我可要去派出所找你们领导投诉了啊。”。

这聂洋也不是个善茬,不但把自己家的后台亮了出来,而且话中隐隐有威胁的意味。

朱天明依然是一幅很平静的样子,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缓缓道:“你们放心,做为一名警察,我肯定会做到执法公正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如果,你们没有做过什么,完全不需要担心,好吧,今天先到这里,我要离开了。”。

听了朱天明的话,女人和他两个儿子对视了一眼,然后女人道:“常村长,你先走一步,我和朱警官还有些话要讲,可以吗。”。

“好,好。”,常东忙不迭地站了起来道,然后对朱天明道:“朱警官,我先走一步了,有事,你就去大队找我。”。

女人微笑着道:“海,你去送送你常叔。”。

聂海听了,忙跟着常东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