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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动也太快了,从开始抓人到离开,一共也就差不多两分钟的时间,住在聂贵家周围的族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警用面包车扬长而去。

半路上,车厢里聂家兄弟二人反应迥异。

聂海虽然被铐着,但依然是一幅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对着三人又是大骂,又是威胁,当副镇长的表舅不知道被他拿出来了多少遍,听得朱天明三人耳朵里都要生出茧子了。

而聂洋则呆呆的一言不发,就象得了失魂症一样,偶尔眼睛看到朱天明时,身体就会突然绷直,变得紧张起来。

正走着,柳永军扭过头来对朱天明道:“天明,多谢了。”。

朱天明怔了一下,随后微笑着道:“什么谢不谢的,见外了不是,要不是我今天叫你来帮我,你也不会遇到这一遭不是。”。

柳永军拍拍胸口,此时心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刚才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离死亡竟然是如此之近,那狰狞的血盆大口,那寒光闪烁的锋利牙齿不时的浮现在脑海,他甚至想到了自己喉咙被咬中的情景,鲜血喷涌,肌肉撕裂,惨不忍睹。

那一刻,自己是如此的软弱和无力,还好有天明的那一拳。

那一拳,简直就如天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显得是那么地神奇,竟然能一下把牛犊子似的一只藏獒打得倒地不起,这得多大的力气啊,真没想到,天明这看似瘦弱的身躯里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真是不可想象。

柳永军可是对狗比较了解的人,刚才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只凶猛的狼狗是一只藏獒,而且是那种厉害可比虎豹的狮型藏獒。

很快地,车子就到了派出所。

朱天明先把聂家兄弟分别关押了起来,然后准备开始逐一审问。

他先审问的是聂海。

审讯室内,朱天明和焦天深两人坐在办公桌后,而聂海双手被铐着坐在一张椅子上,样子就象一只斗鸡似的,凶巴巴地盯着朱天明,双眼中都似要喷出火来,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朱天明至少都已被杀死一千遍了。

“聂海,现在把你昨天上午打人的经过老实交待一遍吧。”,朱天明慢条斯理的道。

“打人?我根本就没打人,你叫我什么。”,聂海气乎乎地反驳道。

“聂海,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抵赖吗,如今有伤者的控诉,还有证人的口供,其实你交不交待结果都是一样的,现在只不过是给你一次减轻罪刑的机会,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抓住了。”,朱天明严肃地道。

“证人,谁是证人,到底是谁诬陷我,有种,让他现在来给我对质。”,聂海愤怒地道。

“聂海,你真以为家里有权有财就可以堵住众人悠悠之口吗,当时现场有那么多人,你真以为就没有人敢揭发你吗,你错了,大错特错,要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到你上了法庭时,你就会知道,证人是谁的。”,朱天明缓缓地道,虽然语声并不严厉,但却象一支利箭一般直扎进聂海的心口。

听了他的话,聂海脸上露出了一丝迟疑,心里不象原来那么有自信了,不过,一想到表舅很快就会来搭救自己,聂海就又恢复了信心。

朱天明看这家伙颇有死猪不怕热水烫的味道,就斩钉截铁般地道:“聂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也知道,我告诉你,只要你犯了法,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后台,都不可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