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才开赌,这才四多居然就开始在派出所门口布眼了,这个发现让朱天明暗自吃惊,邓文河反应这么谨慎,只有一个可能,明邓文河对这场赌博非常重视,这场赌博肯定赌资少不了,要真是能成功抓获他们的话,缴获的赌金肯定可以让人大吃一惊。

因为有以前焦希成赌博被骗一事,朱天明心中对赌博可以是深恶痛绝,更何况,这场赌博的场地还是在自已负责的村内,如果不是那天刚好遇到邓文河,这事肯定派出所无法发现,那么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定,会慢慢带坏村里的风气。

必须,赌博这玩意就象传染病一样,会慢慢扩散的。

下班后,甜水镇派出所的一众警察们纷纷象往常一样开始回家了,只是不约而同地,大家出了派出所后,都各自在镇上找了个地方留了下来,有的人去饭店吃饭了,有的人去找熟人闲聊去了,反正就是没人一个人真的离开镇子。

而且休假的赵宁这时候也从家中赶到了镇上,跑到了镇上的卫生院里找一个朋友闲聊天。

到了晚上八半的时候,除了李二民和郝玉生外,其他五人全都到了甜水镇卫生院门口上了一辆脏兮兮的拉煤车,车上放着一个大塑料蓬,众人顾不得热和脏,全都藏到了大塑料蓬下面,然后车子就慢腾腾地向十里店出发了。

开车的司机是十里店的村民钱树民,年纪有四十多岁了,朱天明只是告诉他派出所要到村里办案去,要隐蔽些,别的也没给他什么,老实巴脚的钱树民也没有多问。

等到了村口的时候,果然,钱树民被两个伙子拦住了。

一个伙子走近了一看,见是钱树民,便问道:“大叔,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晚啊?”。

钱树民回答道:“今天事多,耽误了,六,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伙子回答道:“我们在这等人,大叔,你的车后面拉着人没有啊?”。

钱树民听了他的话,心里就是一惊,忙回道:“没有啊。”。

别一个伙子笑着道“他的这车后面都脏死了,怎么可能有人,你要不信,上去打个滚,马上让你变成非洲人。”。

听了他的话,叫六的伙子原本想去查看一下的心也淡了下来,道:“大叔,你过去吧。”。

钱树民虽然隐隐觉得不对劲,但也没什么,启动车子,慢慢地进了村子,然后按照朱天明的吩咐向着邓文河家开去,等到半路的时候,朱天明五人就下了车子,朱天明和焦天深二人在前,其他三人在后,五人就向着朱文河家走去。

朱天明两人快到了邓文河家门口的时候,朱天明因为晚上的视力也很好,就看到两个男子手拿铁棒躲在黑暗中,朱天明假装没有看到他们,伸手碰了一下焦天深,然后慢慢地向着他们二人走去。

离二人还有三四米的时候,其中一个男子开口问道:“是谁?”。

朱天明装作吓了一跳,回答道:“是我,是支书让我来的,你是谁啊,躲这干什么,深更半夜的吓死人。”。

那个男子奇怪地道:“支书让你来的,你是谁啊,怎么听你声音这么陌生。”,边着这个男子边打开了手中的手电筒,准备照向天明。

这时,朱天明和焦天深两人已如两只猛虎一般,向着二人扑了过去,朱天明动作太快了,被他攻击的那个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个手刀砍在颈部,一下子就被打晕了,另一个男子见势不妙,正准备喊,却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向脸上飞来,忙扭身躲过,却是焦天深扔出的一个肉包子,接着,焦天深又上前一拳向他打来,拳还没到,朱天明已上前一把捂住了那人的嘴,道:“我们是派出所的,不要吭声。”。

这个男子顿时身体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