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突然一个急绕弯,从原本纵向刀锋在前,变成了横向,整个长刀竟打横朝蒙泰削了过去!

刺啦——

皮肉被削去的声音异常惊悚,比起蒙泰徒手撕掉向晴天一块发丝和头皮,这次才是震撼与恐怖互相糅合,渗人的感觉不言而喻!

刀身从头顶略过,蒙泰只觉有一阵凉意快速消逝。

噗嗤——

刀锋刺入他身后的圆柱体上。

“那……那是……”

哄闹的场子顿时安静下来,众人只觉脚底生凉,凉到心底!

人群中一名少女不堪血腥场面,尖叫出声,彻底昏死了过去,可其他人也都愣神在原地,竟无人去帮她!

一阵寒风阵阵刮拂,蒙泰只觉头顶发凉,下意识地摸了上去,手间湿润粘稠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惊。

也是这一触碰,下一刻便让他疼得呲牙咧嘴,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他仿佛意识到什么,举起手后,难以置信地瞪大因疼痛而泛起可怖血丝的双眸。

血!?

他回头看向长刀刺进去的那根圆柱,赫然发现一根根黑色残丝正缓缓落地,血珠随着柱子向下流动着。

“你撕她一寸发间,我毁你整寸头皮,这是你动我的人的代价!”

白夜朝他头顶淡淡一瞥,一边唇角掀起讽刺傲气的邪笑。

“泰儿!”

蒙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这贱人连发丝带头皮仅一刀削去,头顶除了稍显狼藉的部分断发,还仿佛像被一块红布浸染,惊悚地他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啊?!”蒙泰不敢置信,胡乱摸向头顶,抓到的确是一滩一滩鲜红的血水。

白夜拿过脚边的弓箭,昂首坐上的卢马的马背。

单手举弓,五箭搭弦,拉弓指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