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振嘴里嚼着枯草,看了一会凯萨琳,又看了看我。

卡萨琳上衣掉了两个纽扣,露出白皙胸口,显得xing感迷人。

我拿出只剩下一小半的压缩饼干,吃了一小口。

“攻城在下,攻心为上,好一个攻心啊。”王保振说道,“冷波,去,你先去攻心,去征服她的芳心。”

“我还没想好怎么去攻心呢。”冷波说。“这么看着她,就觉得很好,很好看。”

“是啊,看着不错,像漂亮的女特务。”我说。

“女人不是当画看的。”王保振说,“冷波,你这是堕落。”

“我这怎么是堕落?”冷波说。

“在女人的世界观里,一个男人如果你不对她不动手,不上她,不揉她,不cha她,不戳她,不糟蹋她,在女人的眼里,那这个男人就是堕落。”王保振说。

“你这个理论很先进,很有特色。”我说。

“这是哲学,属于马lie主义哲学范畴。”王保振说。

“你这都扯上马lie主义。”我说。

“保振哥,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冷波问,“我听老阎说过。”

“他是喜欢说这两句话。”王保振说,“老阎要是在这就好了。”

“这两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冷波继续问道。

“这两句很简单啊,杀了很多人,又到处放火,这样的人就能得褒奖,领到金腰带,就会有无尚的荣誉。”王保振说,“而那些修路修桥的农民工,死的时候连尸体都找不到。”

“我们不是杀了很多人吗,我们也能得奖牌了吧。”冷波说。

“杀千人万人,才可封王封帅,封大将军。”我说,“杀一人,就要上绞刑架,明白了吧?”

“明白了。”冷波说道,“有粮哥,你问问凯萨琳,她父母和亲戚是不是有一个是德国的血脉?”

“好啊,我问她。”我说道。

我过去问了卡萨琳,她说,她祖父是德国人,曾经当过希te勒那时候的下级军官。

“真让我猜对了,果然他亲戚里有德国人的血脉。”冷波说。

“雅利安人人种,金发碧眼,德国认为他们的民族很高贵,很优雅,德国人在希te勒时代,有种族主义歧视,他们不愿意和犹太人通婚,要保持纯种的血统,所以他们要杀绝犹太人,把犹太人赶出去。”王保振说话时,还夹杂着英语。

“原来希te勒是这个原因,要灭犹太人的。”冷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