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听他一喊,忙小跑进来,做个小声的手势。又关上门,一脸无辜的模样道:“没有呀!”

陈佑看她那一副仿佛真很无辜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道:

“没有?你看看这,分明是你睡觉留口水的痕迹!再过来闻闻,被子里还有你体香!”

徐青一脸诧异状道:“呀,原来我的体味是香的呢?你鼻子真灵,狗儿鼻子似的!”

“别绕全骂人。问你呢,干嘛钻我被窝里睡觉?”

徐青毫不惭愧的嘻嘻笑道:“你自己说的嘛,不会犯恶心。我练的阴气内功,老觉得冷呀,你那暖和就凑过去找点温度。”旋即又一脸神秘笑着道:“反正没做什么嘛,你如果不计较这种小事,我告诉一个关于你的秘密!”

“少鬼扯。我可告诉你,帮归帮,自重点。你这么胡闹简直是给我增加严重心理负担!

帮你闹腾的这么麻烦已经够让我为将来困扰了,这种接触,虽说我的确不对你犯恶心。

可是,我未婚妻是个跟我一样有严重心理洁癖的人,她会为这种事情恶心!明白了吗?”

徐青一脸惊讶状道:“真有这么严重?”

“废话!换作是你也会,想想你将来喜欢的丈夫跟别的女人纠缠接触,吞咽着对方唾液,沾染着对方的汗水,体液……我说不下去了,真恶心。是不是?”

徐青已经捂着嘴,单手抱胸,连连点头。

陈佑边自抱着清洗过的衣裳,往离间去,边道:“你听着也觉得恶心,就别整这种麻烦给我了。”

徐青嗯嗯的点头答应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啦。你快些梳洗完出来吃早餐呀,我妈大清早就起来忙着做的,就等你呢!”

陈佑答应声,关上门换衣,心想这天还没亮完呢,昨晚偷听那么久,这就起的来?真是奇怪的女人,生奇怪的女儿。

……

这顿早餐,吃的陈佑咱口不绝。却非有意恭维,实是太合胃口之故。

但饭罢时,徐青接到通讯信息,脸色明显变了,眸子里不见丝毫笑意。冰冷的骇人。

却仍旧故作平静,与她母亲嘻笑说话一会,故意撒娇逗着她母亲笑。改善着气氛,到后来,她母亲对陈佑似没那么拘谨,虽仍旧显得有些刻意和勉强,却努力的寻着话题交谈。

这番直到徐青道要工作了,才与陈佑一并道别出门。

一出门,徐青脸色变冷了。

瞟陈佑一眼,道:“最近我恐怕没有时间做别的,公司的职务必须辞去。你如果有空闲时,多来我家呆呆。”

旋又不待问,又一字字道:“紫国出大事了,总统被人刺杀。父亲着我回去帮忙。”

陈佑暗自吃惊,嘴上答应着。道别徐青后,忙打开通讯器装置,里头果然有陆无上的留言。

“执政派首遭刺,速回!”

“靠,在干嘛啊,快他妈的回应一句。等你一块往徐家,去刺杀现场探察呢!”

“死了?你也被人刺杀了?死了也吱一声啊!我靠……”

……

陈佑匆忙赶到执法团,一团成员几乎全部齐聚,一共八个人以徐家保镖身份转往刺杀现场。

路上,陆无上简单将事情说了。

“死在屋里。这很奇怪不可思议吧?哪有这么笨的暗杀者?英雄机构怀疑是叛徒所为,执政派首身边有英雄成员潜伏的人,一共三个。

如今全没有下落,事发至今没有回馈过任何信息。初步信息得知现场仅有七个尸体,其它六十二个在明在暗的保镖全都没了踪影。”

陈佑十分疑惑,谁会干这种蠢事情?目前紫国政治状况上根本没有哪方面占据压倒性形势,做这种事情,对任何一方面都没有好处可言。

一旦被人寻到蛛丝马迹,更会遭群起攻之,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陆无上继续道:“几个可疑的沦陷国和邪教组织并不具备这种能力,目前机构分析判断最可能是黑白旗方面勾结英雄机构叛徒所为,几方面势力中,最有动机的就是它们,被杀的执政派首前不久曾因发现一个情人是黑白旗组织的卧底,而因此对之痛恨。”

“第二个可能是徐家方面所为,机构内部资料称目前徐家独女,也就是徐青实际上掌握主要内部战斗力量。怀疑她的离家是徐家一项避开英雄机构耳目的计划,已经决定对其跟踪调查。这差事不必我说,你也该猜到又落到你我头上了吧?”

“没有别的可能了吗?”

陆无上笑道:“有啊!出然有个伙莫明其妙的人,荒谬的被仇恨紫国的几个覆灭团体以情打动,替他们做了这事情。当然,也可能是他们忽然发现宝藏,能请得起能一刹那击杀三个英雄成员以及一众护从的神人。”

这当然是说笑。

但当两人与徐家的英雄成员碰面,在之陪同下与徐家的人到达现场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怀疑,荒谬的也许更接近事实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