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不愿听他继续针对魔枪王说些让旁人不愉快的话,便着陆无上和领导与住处徐青的护从通报。

随去不久,就见领导折回上车道:“护从不许我们进,说徐青曾有吩咐交待,非私事不得入内,因其夫不喜打扰。”

陈佑一听,想起这是自己提出的要求,当即发作不起来。便相出个主意,招呼众人下车,大步过去冲那守门的道:

“我们此次前来打扰,是为徐家姑爷之故,他涉嫌袭击英雄成员,抢夺武器……”

当即随口罗列些合理的罪名,又称因徐青关系,特意前来了解究竟以免寻错对象。那守门的一听,当即作不得主,忙打开通讯器请求徐青指示,随即放众人进去。

进门后,突击之刃当即责备道:“执法主事!你这样随意捏造罪名,一旦被徐大小姐得知,如何能容忍对她夫婿这般抹黑,必不会为此事罢休。”

陈佑心想这女人总是这么多事,偏得让人一本正经不可。

嘴里却耐心道:“一会跟徐大小姐说明原委,自然无事。”

见到徐青,在书房,她遣散手下。不待开口,感到惭愧的突击之刃已将进门时那些胡编乱造的话和盘托出原因。

徐青语气严肃的道:“事情一件归一件,各位所来虽是为我安危之故,让人心生感激。但是,我丈夫的名誉不容人无端诬蔑,对于此事,必将对红国相关部门提出申诉,要求作俑者当面对向我丈夫道歉。”

让陈佑如何能办到对自己道歉?夜瞳这个机关徐青完全能够一眼识破,主事的自己接触过多,她哪有看不出来的旁人假扮的道理。

当即无可奈何的做虚心状道:“对于先前的无礼,在此表示真挚的歉意。还请徐大小姐替为转达,念在本人实不宜与非相关人员碰面,能将此事简单解决。”

徐青一本正经道:“就我个人意愿而言,并不想就此作罢。但我丈夫是个宽容大度的人,执法主事既已致歉,想必他也不想追究下去。便不再提了。”

旋又道:“既然袭击一事贵方已有充分安排,又不便徐家调动过多人力参与,此刻时候尚早,恕不能奉陪,各位自便吧。”

说罢,招呼来几个人听候众人吩咐,自离开上楼。

陆无上没好气道:“架子真大,再怎么说大伙曾经一起出生入死!”

旋又冲希望道:“你倒是好脾气,跟她青梅竹马长大,这么不拿你当朋友竟不介意?”

这番挑拨不见效果,希望微笑道:“公私分明很应该。何况紫国有些礼法规矩,其夫不在若在家中单独与我叙话与礼不合。”

领导点头附和道:“是有这种规矩。徐大小姐是个极重为妇之道的人,虽嫌冷淡也是应该。”

陆无上没好气道:“还有这么奇怪的规矩!真是可笑,身正不怕影歪,这规矩简直多此一举。”

十分熟悉紫国礼法的希望微笑道:“话虽如此,但紫国这礼法也有道理。既身正,何处不可叙旧而非往家中独处地?”

陆无上当即没了话说。突击之刃却称赞道:“徐大小姐其实人很不错,零六怎忽然对她这般挑剔?”

“她?人不错?真是可笑。”陆无上这话几乎吼般大声说出,仿佛故意要让周遭的护从听见。

突击之刃一本正经道:“当然不错!既能运筹帷幄,又能于必要时如最勇猛的英雄般出入险地。出身虽好,却深悉民众疾苦,为将红国改善民众生活水平状态的模式推进世界各地,辛苦奋斗。

为人洁身自好,公私分明。看她心里不知对执法主事如何嫉恨,却能考虑到丈夫被人说道的声名,强自压下个人情绪以其夫行事态度简单了结事端。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不算好?”

希望马上结果话头道:“的确如此。”

陆无上正待开口反驳,领导又接过话头道:“徐大小姐唯一缺点不过是为人严肃时居多,但她时间多忙碌于公务,这般也是无可奈何。零六你对她未免太过偏见。”

陆无上心里气的没法,见三个人都帮她,却也不想自讨没趣。

心里却想:

‘她不严肃时,就他妈的用阴损手段整人,再不就挥舞拳头施加于人暴力!’

陈佑歪着脸在一旁没接话,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颇感诧异。

徐青有这么多优点?心下细细一想,似乎还真是如此。尽管是假妻子,但也表现的时刻尊重自己意愿,平日倒也温柔,更不曾发过脾气,在人间相处中,很懂得照顾人。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爱做些奇怪的事情,比如早上,将窗户一蒙,计时器时间一调,害他一觉睡近黄昏。

众人静待到午夜时分,徐青在四名护从陪同下步出,经过窗口时,侧目瞟眼外头。

屋外,天色黑沉不见星光,风摇林木。

夜黑风高。

徐青走下阶梯时,吩咐护卫严加戒备,便自有模有样的在众人面前落座,提出关于提供人力具体事宜的商议。

陈佑双手交叠,在皮长手套的手腕部位轻轻一点,已队屋里十二个女人造人下达战备指令。同时将目之幻象气场展开到最大范围,将一众人尽数笼罩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