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奴婢一早已经收拾妥当,再三的检查了的!”筱蓝回到浅夏的房中,没一会儿就抱了两个锦盒出来,那是要分别送给皇后和太子妃的礼物。睍莼璩晓

“好!那咱们出去吧,别让王爷等得太久了!”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水眸中却是平静无波。因为,她知道待会儿出去将是她和呂微澜在这一世的第一次碰面,这也是她为何会一改往日的清丽秀美装扮,而故意装点得略带妖娆的原因。

至于,筱汐刚才的问题么,用不着她回答,待会儿就能得到全解了。

一主二婢施施然的穿过花园和数道回廊,往前院去的路上又碰到了正准备亲自过来请的梁心月,四人互打了招呼,便一路无语的前行。

昨夜还喧哗热闹非凡的正厅,此时恢复了清静,唯有屋檐下还高高挂着的大红灯笼以及朱红的圆柱上面的艳红双喜还贴着,提醒着浅夏昨夜的新婚的真实存在。

王府的下人看来是十分勤勉的,昨夜大摆筵席的那么多桌椅,一夜之间全部整理了干净,地面上吃喝留下的印迹也半点寻不着,干净的仿佛昨天那热闹的场景又似不存在。

宽敞明亮的正厅大厅内,纠缠着两道忘我的身影,浅夏不晓得他们是故意的,或是情到深处不克自持,还是真的自觉在自家府中,礼义廉耻都可以丢的干干净净。

淡然的看了看筱汐和筱蓝,两个丫头在看见大厅中火热的纠缠时,早已红透了脸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就连也算是宫里的老人,看多了皇上与众妃的卿卿我我的梁心月也微赧着脸避过了视线。

再看大厅中应当是呂微澜的贴身婢女,那个似乎叫雪漫的丫头,正涨红着脸背着身子不住的挍着衣袖,尴尬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犹豫着。

“嗯哼!”掩唇轻咳一声,浅夏并不避讳却也没有进内,只是扬了扬手中的绣帕,似是要挥去大厅中饱含着淫.欲奢靡的浑浊空气,大胆的挑衅道,“这一大早的,怎么就有人耐不住寂寞的起性发情了?”

起性发情!?

这种粗鄙的话,她商浅夏还真是敢说!

早已察觉到她们一行人过来的萧卿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认同了微澜想要当着她的面宣泄一下昨夜独守空房的孤寂和伤心,便没有推开她的主动。

而他,昨夜明明是有着齐人之福,却做了一夜的苦行僧,心理和生理当然都憋屈的很,因而也就放任了微澜的小小任性,却不想,那个传言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女人再次仅凭一句话就气得他牙根痒痒。

轻轻离开被自己噬咬的微微红肿的樱唇,萧卿墨示威似的亲密的搂着呂微澜柔软的腰肢,深眸微凝肃声道:“王妃,注意你的言辞!别辱没了一家之女主的威仪!”

“王爷您别生气,粗鄙的女人自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依仗着萧卿墨的疼宠,又因着昨夜雪漫半夜请人居然被哄了回来,呂微澜可说是对将萧卿墨霸占了一夜的浅夏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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