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人都走了,可以松手了吗?”居然还站在原地吹着凉风目送四辆马车绝尘而去,浅夏真想要说身边的这个男人得了疯癫之症了。睍莼璩伤

哪知,腰间的大掌不但不松反而更紧了一些,然后是萧卿墨凉凉的声音想响起,不过,显然不是对着她说话,而是另有其人:“皓冥兄,莫不是没有坐骑,希望小弟送上一程?”

啐!原来还有个碍眼的没有走人。

“呵呵呵,王爷客气了,皓冥是骑马来的!”脸皮练到了似吕皓冥的这般厚度也算是不易了,只见他轻哂一笑,毫不避讳的看着萧卿墨怀中的浅夏,状似客气,却掩不住天生的轻佻道,“在王爷和王妃面前,皓冥不过一介平民,自然是要送了王爷王妃先行,皓冥才敢动身!”

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可眼神却是那样的泄露了他心中的意思,明摆着就是想要多看几眼浅夏。

虽然明白,但萧卿墨不便发作,只有顺着他的话,阴着一张脸沉声道:“那本王与王妃就先行一步了!告辞!”

“请!”微微一拱手,吕皓冥倒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然后目送着他们回到马车旁上了马车。随后,待马车前行之后,他才骑上了小厮牵来的马,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扬长而去。

马车内,虽然萧卿墨已经松开了那双作怪的大掌,浅夏得以略微放松的靠在轿厢的一角,但总觉得与前世稍稍偏离的发展让她心里憋得慌。

静默无语之间,听到了吕皓冥的马蹄声远去,浅夏忍不住提醒道:“王爷,您是骑着马来的吧!”

“没错!”硬生生的回一句,果然是唱戏的好料,之前在众人面前的温柔体贴早就烟消云散,萧卿墨嘴角微勾,“怎么,想要跟本王道歉了?”

道歉?真是开玩笑,她只是提醒他该骑着马赶紧奔回王府去陪他的呂微澜而已。

咦?他怎么似乎并没有想要从马车里出去的意思,反而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假寐,真是反叫浅夏摸不着头脑了。

既如此,那她就继续提醒好了。

“王爷,那吕皓冥既是吕侧妃的兄长,但怎么觉的你们的关系似乎不怎么样呢?”她都提到呂微澜了,看他如何反应。

“是微澜兄长又如何,本王与他不熟!”轻描淡写一句话,萧卿墨的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后背闲适的靠着座椅,修长的双腿寻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斜侧着交叠在一起。霎时,原本还觉得蛮宽敞的轿厢就显得局促了起来。而他那两条腿随着马车的颠簸,还有意无意的碰触着浅夏紧紧蜷缩在角落的双腿。

嫌恶的浑身发毛,浅夏终于忍无可忍的直接道明自己的意思:“王爷,您不是应该急着回去陪吕侧妃么,何故还在这儿优哉游哉的坐马车?”

“本王的王妃果然大度得很呐!”阴恻恻的声音就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寒风,萧卿墨心头闪过一阵恼怒,这也才明白她连番着主动跟自己说话的目的。长腿微收,整个人倾身将浅夏堵在角落中,狭长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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