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令得浅夏只觉手心一阵酥麻,吓得又立即收回手,一松一紧两股力道的同时作用之下,她整个人撞进了他的胸口,莹润光洁的额头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温润的唇瓣的轻触。睍莼璩伤

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比萧卿墨更加的可恶!

脸上大燥,火辣辣的仿似要烧了起来,可是紧紧贴合着他的身子让她更加的动弹不得,只能在他胸前羞躁的大叫:“快放开我!吕皓冥,你别行无赖行径!”

“无赖么?”清幽幽一声,不知是因为不用看着浅夏的眼睛还是怎么的,吕皓冥的语气中满含着某种柔情的重复着这三个字,却又在浅夏微微的一怔之后,又恢复了正常,“王妃莫不是在暗示我可以更无赖一点!”

“你去死!”直觉与此人用讲理是行不通的了,闷在他胸前的浅夏虽然觉得他变换不定的情绪值得推敲,可是她毕竟已经是晋卿王的王妃,虽然不曾有夫妻之实,但在制律严谨的大禺朝,这样的与别的男子纠缠不清,传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何况,此人还是全京城,不,甚或是全天下都知道的风流不羁的浪荡子,他没脸没皮的不在意,她可还是要维护好自己的脸面的。

当即,她朱唇微张,对着他胸前隔着不算太厚的春衫,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嘶~”,浅夏这一嘴可谓是半点没留情面,只听得吕皓冥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手下不自禁的松懈了一些,浅夏便趁机用力的推开他,躲到一边戒备的看着他。

“夏儿,你可真下得了口!”感觉胸口的那块肉,有着快要被咬下来的征兆,吕皓冥抬眸似笑非笑的迎视着一脸你活该的表情的浅夏,修长的手指竟然开始解起了胸前的盘扣。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浅夏瞪大了眼睛惊跳了起来,一边警戒着他的动作,一边搜寻着雅间的门口,计算着怎么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逃到门边,“还有,还有,本妃的闺名岂是你能胡乱叫的!”

还“夏儿”呢,这一叫,又让她想起那个无良的萧卿墨,这两个男人一个妖孽薄情,一个邪肆轻佻,绝对是京城的两大祸害。

“我能做什么,我只是检查一下伤口深不深,有没有出血!”吕皓冥却是好笑的看着明明紧张的恨不得马上就要逃离,却还在计较自己的称呼的浅夏,眼眸中又飘上了轻佻的邪肆,“怎么说这也是夏儿留给我的纪念,看一看该怎样好好的保留下来!”

浅夏坚信跟这样的混账男人无法正常的交流了,只想要尽快逃离这里去找筱汐和筱蓝,早早的离开这里才是正理。

当即,也不管帽帷还掉在吕皓冥的脚边,趁着他低头认真的解着盘扣的当儿,就要往门边挪去。

由于太注意逃跑了,门外忽然传来的敲门声吓得她一个哆嗦,差点又要摔跤。可是眼前人影一晃,那个明明在专注着解衣衫的男人却蓦地出现在她身边一把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