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呂微澜自与她同日进府之后,便霸占了萧卿墨所有的时间,薛跃歌若是因妒生恨借个什么时机挑衅一番倒也无可厚非。睍莼璩伤只是这呂微澜既已深得萧卿墨宠爱,又身为侧妃,居然不顾身份的与一个平妾大打出手,还真是让人寻味了。

众丫鬟见问,却是个个低垂着头,不敢吭声。

而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早已经鬓发散乱,钗环珠花歪歪扭扭的在发间摇摇欲坠,模样看着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暗中轻嗤一声,浅夏只当没看见她们的眼神中有着想要借着她的口顺着台阶下停止打斗的意味:想打就打个彻底,不就是抓乱了头发么?她还没见着她们身上或脸上受伤,怎么会那么好意的就让她们这样算了。

“雪漫,你来说说,你家主子这样是为了哪般?”连贴身丫鬟都没有出手的帮着忙劝架,反而还在一旁看热闹,是算准了她会出现而介入的么?

若是前世,她说不定就会什么都不想的上前劝架了,但今生,只要是与呂微澜有关的事情,她都会留一个心眼,不急不躁的慢慢观察事态。

“这??????”不意王妃不但没有让人上前劝架,反而任着她们继续你来我往的扯着衣领揪着头发,还点名问自己,雪漫有些犹豫的偷瞄了一眼呂微澜的方向,却见后者给了她一个狠戾的眼神,吓得赶紧收回视线,“回、回王妃娘娘,您一定要为侧妃做主。”

喊冤做主?她倒要看看呂微澜这是喊得什么冤,又要让她做什么主了:“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是!是!”雪漫的头垂得越发的低了,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小小的颤抖,“方才,侧妃见天气渐渐好转,觉得在院中闷得实在无趣,便带着奴婢们出来随意闲逛,在此处便遇见了薛姨娘。侧妃原是好意的想要与薛姨娘打声招呼,却不想薛姨娘不但不恪守侍妾身份对侧妃行礼,反而冷嘲热讽指桑骂槐。侧妃说了薛姨娘几句,薛姨娘便动手要打侧妃,还骂侧妃是狐狸精狐媚惑主。于是,便??????”

像是事先已经备好了说辞的,雪漫口齿伶俐的诉说了事情的经过,只是越到后面就越小声,就不晓得是心虚还是旁的什么了。

“你个贱婢,你胡说八道!”与呂微澜互相之间紧紧揪着对方的头发的薛跃歌闻言,却是憋不住了的大叫道,“王妃姐姐,您别听这个丫头的一面之词,明明是呂微澜冷嘲热讽的说咱们姐妹几个从此以后独守空闺,不得王爷待见,与出家为尼没有多大区别,贱妾才忍不住顶了几句嘴,她便动手打人了!王妃姐姐你若不信,可以问我身边的人。”

“放肆,我是侧妃,你不过是一个平妾,居然直呼我的名讳,是要以下犯上吗?”呂微澜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薛跃歌反驳嘴硬,便不由得端起了侧妃的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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