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你是个小妖精(6000+)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恐怕就只有像自家王爷这样轻功绝顶的人了。爱睍莼璩就是被王爷派来保护王妃娘娘的那些侍卫,亦是行动小心,就怕不当心便被寺中武僧给发觉了。

“那人说,美人儿已经在最靠近客院的墙角下挖了一个洞,我只要在寺外找到那个洞,爬进来就可以找到此处了!”农户磕头如捣蒜如实的回答,“不信,你们沿着这边通往寺院围墙的路去那里看看就知道了。王爷,方丈大师,小的说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点欺瞒。如今我的命根子也已经毁了,断然亦是无颜回去见家小的了,只求王爷饶了小的一命,小的日后就在寺里面剃度出家,每日吃斋念佛,砍柴担水,赎这一身的罪孽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王爷,此人虽心存了色念才走至次一步,但已然有悔改之心,还请王爷看在老衲的份上就此饶过他吧!”***一根已净,便是会绝了其余的念想,住持方丈慈悲为怀的说道。

“那年轻公子哥的模样你可还记得,细细的描述于本王听!”由住持方丈出面,萧卿墨心头纵然不愿意放过他,但也不便再喊打喊杀的,何况怀中的浅夏点头表示同意了方丈的意思。只是,他总不能让线索就此断了,必须要找到那个所谓的年轻公子哥。

于是,由农户口述,方丈亲自勾画出一个年轻人来,却是完全陌生的面孔,谁也不认识燧。

只是,在萧卿墨的怀中探出半边头的浅夏看见了之后,心里冷笑了起来:呵呵!居然是他吗?当真是看不出来的一个人呢!只不过,恰恰是眼睑下那一颗硕大的泪痣出卖了他。

抬眼看一下萧卿墨紧皱的眉头,似乎并没有看出端倪来,浅夏心中冷冷一笑:也罢,就让自己亲自会一会他吧!

让喱夜将画像收好,萧卿墨是决意不管想什么办法,一定要将此人迅速的抓到。同时,看着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浅夏,便冷冷的对苏安染道:“太子妃,夏儿今夜受了惊吓,恐怕是不能陪你在这儿吃斋礼佛了,本王此刻便要带着夏儿打道回府了,你请自便!昶”

苏安染被萧卿墨阴邪的眼神震慑住,不敢再有多言,即便心里担心着自己此次的任务没有圆满完成而会被他责骂,但此时此刻多说反而会引来萧卿墨的怀疑,便无声的点头,默默的目送着自始至终都被萧卿墨抱在怀中柔声呵护着的浅夏。

眼中闪现一道羡慕,却只能轻轻一叹,别过了住持方丈回禅房,对着青灯枯坐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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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晋卿王府时,已接近五更天。

安抚着疲惫受惊的浅夏入睡,萧卿墨正要起身上朝,哪知身子刚刚一动,身边的浅夏便惊醒了过来。

一双水眸满含着惊惧已是非常清醒的看着他,苍白的脸上余悸未消,软绵的声音里透着恐慌:“卿,你要去哪儿?”

“夏儿乖,再睡一会儿。我不去哪儿,就在家里陪着夏儿!”从她嫁进王府的那一刻起,他便从来没有见过浅夏这般无助而恐慌的神情。

即便是那次他差点失手掐死她,看到的也是她倔强不肯求饶的一面。这一次的差点被凌辱,对她打击显然太过大了,才会令的她这般的恐惧和脆弱。

萧卿墨的心头霎时揪疼了起来,只想要在她身边好好的陪着她,安抚着她,要用自己万般的柔情去除她心中的阴影。

“真的?”低柔的声音中是她对他的依赖,却是最能抓住男人心的一种温柔的利器。

没错,浅夏的这份脆弱和慌乱是装出来的。

因为她知道,只有让他深切的感受到她真的受到了心灵的伤害,才会对那个幕后的主使更加的深恶痛绝,也就断然不会因为各种原因而轻易的原谅了那人。

从此以后,她会整个的霸占着他,让别的女人再也没有接近他的机会!

“王爷!”此时,外间传来喱夜的声音,应是提醒他该起身上朝了。

感觉到紧紧依偎在自己身边的浅夏更紧的贴近了自己,萧卿墨轻柔的拍抚着她的背,便直接扬声对外面的喱夜道:“喱夜,你进一趟宫,让——就让太子帮本王请一天的沐休。你只要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与他说了,他便知道怎么做了!”

虽然他不知道昨晚的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太子出谋划策安排的,但人是他和他的太子妃留下的,若他本来就心怀不轨,便难免会心虚,自然亦会帮着自己找一个很好的借口跟父皇请个假了。

“是!”喱夜立即应声,并飞快的出府帮主子办事去了。

因为他现下是标准的爱屋及乌,一是因为王爷是他的主子,因而王妃出事,他也同样的担心;二是王妃是筱汐的主子,他为着筱汐也会为了王妃担心。

所以,他的这份爱屋及乌的心情绝对是有根有据的。

外面没有了半点声息,这时的浅夏才从萧卿墨的怀中缓缓探出头,水眸中一片迷蒙,带着浅浅的鼻音,歉疚的问着:“卿为了我不去上朝,会不会……”

“夏儿别多想,喱夜那小子会将事情办好的,”而且绝对还会在萧琀墨面前添油加醋一番的,对于喱夜的这点办事能力,萧卿墨还是比较认可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他最贴近的近侍,“安心的睡吧!一个晚上不睡,会伤了身子的!”

“可是,我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我便会看见那张龌龊的脸……”提起那仿似噩梦般的遭遇,浅夏的身子克制不住的轻颤了起来,水眸中的水气终于沿着洁净的几乎透明的苍白脸颊上滚落。

“乖!别怕,夏儿别怕!一切都过去了!而且,我在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心疼得无以复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挥抹去浅夏心头的这些恐惧,萧卿墨只能更紧更紧的抱着她,一遍一遍的拍抚着她颤抖的娇躯。

“卿!爱我!”唏嘘不已的说出以往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的爱语,浅夏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朵红晕。吐气如兰的在他颈间厮磨,似乎只有萧卿墨此时不嫌弃的以最疼爱的方式来对她,她才能够完全的忘记之前遭受的恐吓和惊惧。“夏儿?”萧卿墨微微一怔,不是不想以最直接的爱意来表达他对于不能宽慰她的无能为力,可是,他却不敢轻易的碰触此时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的他的宝贝。

浅夏没有回话,只在他颈间留下一道深深的齿印,就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刺麻的微疼令萧卿墨的身子飞快的兴奋了起来,正因为是真正的爱着,才又极力的保持着镇静再问一声,微颤的音调却已经暴露了他此时渴望的心境:“夏儿,你确定吗?”

浅夏暗中对天翻了一个白眼,什么时候见他这样小心翼翼的就怕伤了她的?今日难得她借着这个借口主动,他倒是拖拖拉拉的让人心烦。

于是,嘴角猛然一个下垂,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而下,并很快便哽咽了起来:“卿是在嫌弃夏儿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吗?那夏儿便不要活了,死了也干脆,免得……唔~”

未完的话语被霸道而略带惩罚的吻整个封缄住,待她完全打住自惭形秽的贬低自己,萧卿墨严肃而霸道的命令着:“夏儿以后不准这么说自己,我不爱听!而且,不要说你压根就没有被人怎么样,就算是——”

稍微的顿了顿,却在与浅夏的泪眼相视时,猛然的说出了在这个朝代中任何男人都不会说出的一句话:“就算是夏儿真的被人欺负了,你也依旧是我最心爱的夏儿,最宝贝的夏儿,最无价的夏儿!”

三个最虽然因为有些恼怒于她的自贬而语气中稍带凶悍,却恰恰是最让人感动的心意。

心口猛地一揪,呼吸更是无法克制的一紧,浅夏眼中的泪落得更凶了。

如果说之前不管是落泪还是各种各样的曲意奉承都有着算计在里面,那么,这一刻的感动和真情绝对是没有半点掺假。

朱唇微启,主动的含住他温暖的薄唇,浅夏决定将自己最纯净的此刻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