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不耐烦的说道:“我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这酒喝着没意思,我是不会跟你喝的。”

洛盈天嘿嘿笑道:“那好,这一杯我喝,当是我给你赔不是了。”接着,他把另外一杯酒也喝了。

金阳朝着门口走去,可是洛盈天心里始终有个疙瘩:“请问你到底是谁?”

金阳觉得,如果洛盈天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问出来的话,自己走在大街上,也肯定会被斧头帮的人盯上,处处不得安宁,所以他转过头,对洛盈天勾了勾手:“你到里面来,我告诉你。”

金阳心里是没有底的,他刚才完全是在装腔作势,因为如果自己一旦漏气,被人看出破绽,那他之前表现出来的镇定,就会付诸东流。

洛盈天一听游戏,赶紧跟在金阳身后,来到一间小房间里面。斧头帮手下担心洛盈天出事,就跟在洛盈天身边。

洛盈天一挥手道:“你们还有完没完了,我们俩单独谈话,跟你们没啥关系,好好待着就行。况且我们所在的房间在你们的视线范围内,这位小兄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大家放心好了。”

他们来到小房间里面,金阳悄悄摸了摸他腰间的那块令牌,从陈少爷身上摸下来的,到底有没有用,他心里其实是没有底的,但是如果这时候不亮出来,迟早也会被洛盈天挖出来,所以倒不如变被动为主动。

洛盈天看他的手插在口袋里面,有了动作,心下一惊,正想着不知道这小兄弟何许人也,金阳把那块令牌拿了出来。

洛盈天端在手里,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陈”,洛盈天脸色大变,几乎都不敢相信,为判断真伪,他放进嘴里面咬了咬,确实发现那块令牌不可能是假的。

金阳冷冷地说:“怎么了,你以为这令牌是假的?”

洛盈天立即说:“那肯定不是,这令牌绝对货真价实。只是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找的这个令牌?还有,陈少爷跟你是什么关系?”

陈少爷在北京很有名,但是在西安道上的人,还是听说过陈少爷这个人的。听说陈少爷是一个军阀头目的儿子,他斧头帮就是再厉害,也不敢去惹一个军阀,人家杀起人来,那是真枪实弹的干,斧头帮的人杀人,至少还受警察的约束。

洛盈天心里明白了,这小子刚才那么厉害,原来是有这么个大靠山,难怪他表现得从容自若。

金满堂非常紧张,他刚才虽然是看着金阳和洛盈天一起进去的,洛盈天还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但是在道上混的人,说不定就是笑面虎,表面是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谁知道呢?所以他非常担心金阳会不会在那个房间里面出什么事情。

佟香玉就更加紧张了,她侧着身子,往里面张望,却没有看出什么眉目来,不停的搓着手,心里为这个人祈祷着。佟香玉问金满堂:“陈少爷呢?他怎么没有跟过来?他是不是怕死,不敢来?听说你们陈府很厉害,今天一见,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