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金阳突然收到一封信,是街道上的一个小孩子给他递过来的,他把信交到金阳的手中,就匆匆的离开了。金阳问他是谁送的,他说是一个老头。

信封是新的,打开一看,里面信的内容很陈旧,好像是几年前的东西,字迹都有点模糊不清了。

信上只有一句话:“打开铁盒子,那里有自身的秘密。”

这句话让人措手不及,更让人惊愕的是,内容是自己的字迹。

信封上的字迹是爷爷的,毫无疑问,信的内容是自己以前写的,而寄信的这个人,应该是爷爷。

只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封信,这封信显然是写给自己的。

也好,他正要去打开那个铁盒子。不仅是爷爷要求他这么做,自己同样也有这个意愿,他对铁盒子里面的东西更加好奇了。

金满堂在一旁问道:“你真的打算去?”

金阳一愣:“为什么不去?这封信是爷爷寄给我的,信上的内容,是我写给我自己的。”

金满堂眨巴着眼睛:“我怎么感觉这件事情这么奇怪,你给你写过一封信,有印象吗?”

金阳摇了摇头:“有点印象,但我确信,的确是我写的,只是我想不起来了。”

“把信给我看看。”金满堂伸出手,金阳把信递给他,他打开来,仔细瞧了瞧,突然,他的眉头皱了皱,“这封信我好像见过,可是我从来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过。”

“你是在怀疑,这封信不是我写的?而是别人临摹的我的字迹?”

金满堂却是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原因,要说临摹你的笔迹,倒是没这个可能性,这封信的确是你写给自己的。我只是有种感觉,当你写这封信的时候,我似乎就在你的身边。可以说,我们共同经历了这一切,而我们忘记了。”

“你说得对,这跟我们颈椎上的裂纹一样,所以我感觉,要找到事情的真相,我们必须按照这个信上的指示去找。”

金满堂问:“那你什么时候去?佟香玉似乎不杀掉闫三,便誓不罢休。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帮她做这件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本身是很有风险的。”

金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能够理解她的想法,如果是我的母亲遭受同样的厄运,而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我势必也想着报仇。只不过,她的这件事情,我们可能要从长计议了。”

“别整那些没用的,现在怎么办?走还是留?”

金阳仔细思索了一阵,才开口说道:“留下的话,她很有可能跟我们说,叫我们去做自己的事情,那样的话,反而理亏的是我们,良心上过不去。如果她不让我们走,我们就无能为力了。我们还是偷偷走得了,给她留一封信。”

于是,金阳给佟香玉写了一封信,转交给一个小孩,让这个小孩一个星期后才把这封信交到佟香玉手中。否则,一旦佟香玉很快收到这封信,很有可能就不让他们走了。

注意已定,他们便动身来到长沙马尾山。正值七月份的天气,天气酷热,好像有下雨的征兆。

马尾山还是那般风景,只不过人烟稀少,周围也破败了很多。杏子林里有很多杂乱的脚印,林间的杂草都破坏殆尽了。

此时,杏子已经快熟,和他们预计的一样,这里的杏子都被东瀛人摘了去,田里的庄稼也是一片狼藉。

村西头,二叔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