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咸一脸正义的主持公道,满是傲娇。见此,容浅颇有些不耐烦的冷意道,模样嫌弃:“走开。”

她不想跟萧予初再扯上什么关系,并且,她做什么事,不需要别人来指手划脚!这个玉咸,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竟然管起了这等闲事,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简直二货一个!

“玉咸,你给我让开!”

挡在面前,无形中增加了阴影,皱着眉头,容浅说道!可是闻言对方不依不饶,仍然一个劲的纠缠不休:“不让!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死娘娘腔,不是每个人都怕你的!你睡了萧予初,还把他害的这么惨,如今就想这么一脚把他踹的远远的,我告诉你,没门!”

本来今日他无所事事,在府中这么随意一走,却是不想碰上了正要离府的萧予初,神情落寞,身体微醉,一看就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于是询问再三,从下人口中听得昨夜之事,于是便顺理成章的想象出他心中所想:容浅她作奸犯科,禽兽不如,专挑不会武功的萧予初下手--将他强压在身下,狠狠肆意蹂躏了一整个夜上,甚至还故意让郭芙看见,硬生生的拆撒了一对鸳鸯,最后等自己玩腻了,便无情的将人一脚踢开,从此赶出容亲王府!

玉咸的想象力丰富,堪称天紫好编剧!于是向来秉承惩强扶弱,伸张正义的他,便大侠心泛滥,直接拉人前来兴师问罪!

“容浅,只要今天有我玉咸小爷在,你就别妄想奸计可以得逞,哼!”

“玉咸小爷?我看是一条死咸鱼吧!这里没有你的事,奉劝你最好也不要多事,不然的话,本世子连你也一起赶!”

冰冷的反驳道,满脸的不待见!闻言,云绕一旁妖魅轻笑,神情流转,顾盼生辉:“咸鱼?嗯,这名字好,比起我那‘小屁孩’……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精妙,犀利,嗯,果然还是我们浅浅最有才。”

“有才个屁!什么咸鱼?我那是‘庶绩咸熙’的咸好不好,才不是你们说的乱七八糟呢!花孔雀我告诉你,别给我胡说八道,不然小爷我打烂你那张桃花脸!”

气的不行,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瞪着眼,白了眼云绕,又死瞅着容浅,玉咸一张俊脸因怒气而涨的微微发红!

“容--”

“呕……”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容浅,玉咸总是有种败下阵来的挫败感!于是抓狂中,他正欲反击,可是身边萧予初却是突然酒力上头,一把扶住桌边有些干吐!

“呵呵,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口中,念念有词;身形,有些微乱;借着酒意,萧予初步履略显蹒跚,竟是一时胸意难以抒发,不由的发起“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