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

一看到那两包粉末,慕容元画惊的直瞪起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叫道,神情愕然!

这是什么东西?是什么?奇怪,什么时候她身上多了两个东西她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没道理啊!

阴谋的脚步慢慢逼近,可似乎慕容元画还浑然不觉。在她认为,水仙已经是把所有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所以此刻是绝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这是什么?我怎么会有这个?”

还再傻乎乎的问着,一脸的高傲不屑。见此,所有人都停止搜查了,都看着她,静静的注视。

“你、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们是在怀疑我!这怎么可能!不是我,绝对不是!这事出在容浅王府上,依我看,她容浅就是凶手!”

急急的要撇清关系,证明自己的清白,慕容元画连即开口,转移视线的脏水往容浅身上泼,意图嫁祸给她!

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人赃并获,哪还会有人去相信她?于是皆不由的目光异样,意图了然!

“元画公主,因为这事出在我容亲王府,所以我便是凶手?呵,如你这般信口雌黄,漫天胡诌的本事,容浅还这是佩服,佩服之至!不过,玩笑的话说说就罢了,你还是快些给我们大家解释解释,为什么公主的身上会有这两包东西?而在这两个里面,到底藏的是什么东西呢?”

容浅的话不咸不淡,说的漫不经心。闻言,慕容元画有些恼火,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口气不善,“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都不清楚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两包东西?又怎么晓得其中包的是些什么?简直笑话!”

认为自己是客人,又离别在即,对方是绝不敢拿她怎么样的!所以态度嚣张,说话挑衅,慕容元画看着容浅,满是一脸的高傲,高高在上!

“哦,连自己身上有什么都不清楚,公主觉得这话说出去会有人信么?若是真按你这种说法,那依容浅看,公主你不是个呆子就是个傻子,脑子有毛病,不太好使……上官公子,你看我说的对吗?”

容浅笑脸吟吟,声音玩味。而闻言,上官紫音微有一愣,犹豫了一下,连即应道,“啊?嗯,对……对吧。”

一直失落于容浅的漠视中,上官紫音本心绪不佳,可突然间见到容浅提他的名字,和他说话,他心里惊讶极了,有一种释然的感觉隐隐上升,心情也随之变的好了起来。

容浅扯上上官紫音,目的就是要让慕容元画不可辨驳,无话可说!

闻言,看着容浅那微微轻笑的脸,慕容元画愤怒极了,想开口,但却因是碍着紫音的面子,所以不得已之下才忍了下去,表情愤愤不善!

“容浅,你什么意思!”无话可说,但可以质问,不满自己被怀疑,慕容元画似要讨个说法!

可是见此,并不搭理,容浅只平静的表情,微的一扫四下,说中说道,声音平缓,清越而好听:“没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想快些找出陷害了二皇兄与表姐的贼人,将他揪出来绳之于法……!”

“你!”

“元画公主何必动怒,你说你不是凶手,那真相与否,我们请太医来验一下便知,何须在这多做争辩?”

说话间给出解决办法,容浅笑的眉清目秀,清风朗月。闻言,众人一愣,齐齐不解,便是由容汇开口,问出声来:“如何验知?”

“很简单啊,二皇兄和表姐的样子明显是被人下了药,只要找来太医各自查验,然后再与元画公主身上的这两包粉末比对,便是真相如何,立见分晓,再由不得任何人抵赖。”

容浅袖子一挥,话说的很简单。见此,慕容元画心中不满,口中抗议着,反驳出声:“那不行,若是那太医偏帮,故意为之,那我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这个公主放心,既然要验,那就要验的公允,绝不会有任何的作弊。如今之事,如今也就在场几人知道,等我们请来了太医后,不告诉他事情经过,之让他负责验明,看看他所验出的结果,是不是就你身上的这两包东西。并且,为了公平起见,这整个过程我会邀请上官公子来监督,相信对于公子的人品,公主应该是信得过的吧……?”

走到上官紫音面前,容浅抬手以示邀请。见此,慕容元画只在意表面,而未发觉根本,还在那一个劲的计较,叽歪说道:“不行!为了避免你们在路上就已经和太医串通好了,我要求这前去传话的人必须是由上官公子指派,由他从自己的随行中抽出一人来。”

从小生长在宫里,这宫里的伎俩自是知晓,所以为了切断容浅一切可以玩把戏的源头,慕容元画自我感觉聪明,胜券在握!

“没问题。”

无所谓的应下了,转而去看上官紫音,微笑间容浅一脸淡定从容,气定神闲。

太医很快就到了,期间天紫的人无机会接头。认真的反复研究,在上官紫音面前,几名太医皆结论一致,点头而道:“没错,沧亲王与雅迪郡主所中之药,便正是与这个两纸包内吻合,不会有错。”

“什么?那结果真的是……!”

听太医们的话,容汇深深的紧锁眉头。而就在此时,不待他话说完之际,一旁,林薏仁如发了疯般冲出,对着慕容元画就是一顿揪扯厮打,“贱人!你敢害我!贱人--!”

刚才当容浅开口时,她还有些不相信,觉得慕容元画应该没这么大能耐,可以设计到如此地步!但是现在,人证物证,皆在眼前,便是她慕容元画再想抵赖,那也不成!

“贱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旧愁新恨,一起爆发,林薏仁此时双眼猩红,面目狰狞!而软榻上,容沧强撑起身子,目光阴鸷的盯对着,一动不动,似乎在想些什么!

是慕容元画吗?真的是她慕容元画?!那么她这么做算是报复林薏仁他理解,但为什么要连他也要一同陷害!?眼睛眯了又眯,里面尽现杀机,望着前方,容沧脸上阴沉,一脸的浓的散不开的冷毒!

“皇兄,这一次,若真是慕容元画所为,那臣弟恳请皇兄为臣弟报仇,绝不要手软!”

“放心吧老二,这个朕自有分寸。”

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前方,面前,林薏仁和慕容元画扭打着,两人一身狼狈,头发蓬乱,满头珠钗尽落!

“贱人,我要杀了你!”

“不是我!是容浅!是她陷害的我!你要找就找她去!”

林薏仁不放过慕容元画,满心的想要报仇。而慕容元画奋力反击,不住的口中嚷嚷!

“住口!是与不是,朕自有判断!由不得你们在此撒野!”一声喝斥,容汇看不下去了,拿出了帝王的威严寒声道!

见此,不得已的松手,林薏仁和慕容元画彼此恶瞪,皆气呼呼的甩的衣袖。

“元画公主,不是朕要怀疑你,只是人证物证皆在,你待还有什么话说?”

“我说了,我、没、有!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不服,我的父皇也不会服的!”听到容汇的话,慕容元画顿时尖锐了起来,抬出傲云国来做筹码,以震慑容汇!

见此,慢条斯理的抬起眼,目光直对前方,容浅又适时的开口道,虽声音轻柔,但掷地有声!

“若真是栽赃陷害……那傲云国主自然不服,但如果事实如此,我想就算傲云国主再疼惜女儿,也会要顾全大局,不会徇私枉法的。元画公主,既然验都验了,你还不承认,那么如今我们只得从你的侍女那儿下手,叫你认的心服口服……!”

目光,转向水仙,微笑着一步步走去。注视下,容浅悠悠的说着,那表情肯定,满是深意,“你叫水仙?好名字,清高自傲,想必……性格也是如此吧?说罢,秉着你的良心,说说到底如何,你们家公主设了这个局的?”

慢慢的接近,目光由明而转到幽,看着水仙,容浅慢慢凑前,微倾着身子,在慕容元画看不见的角度压低声音说着,说着那只有她和水仙两人能够听到的话:“良禽择木而栖,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若是做的好,我保你不死……”

“你!”

愕然,惊讶,全是身体僵硬!虽然她水仙一直很有心计,将什么事都看的透透的,可却也是对容浅的这番话感到震惊!

容浅其实……早就知道了她们的计划了啊?所以她才在她们这么周密的计划中安然无事,甚至还将计就计的设计了她们,利用她们原来的局,此时来困住她们,让她们成为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