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紫京城

“哎,知道吗?昨天晚上一夜之间,沧亲王府上的人都死绝了,无一生还!”

“什么?沧亲王?!”

“是啊,沧亲王,我天紫国圣上的二皇弟!”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堂堂亲王,府上得有多少侍卫,精兵良将?怎可能在一夜之间被人随随便便杀得精光?这太匪夷所思了?不可能!”

“是真的!如今沧亲王府已经被封了起来,里面横七竖八躺的到处都是死人,并且据说凶手就是连一条看门狗都没有放过,全部鲜血淋淋!”

“真的吗?这怎么可能?这--!”

“怎么可能会有假?御林军都出动了,如今已经将沧亲王府团团包围起来,说要缉拿真凶呢!不信的话你自己去嘛,看看沧亲王府门前如今还是否能通行人!”

“天呐,这太不可思议了。连一国亲王都被人一夜间杀害?那我们天紫……”

“唉,还不止呢?据说今日如常送酒去王府的酒夫说,当时他进了沧亲王府,整个府里面血流成河,然后他就看见沧亲王全身血肉迷糊的躺在地上,除了脸还好端端的,辨认得出是谁外,身子,四肢,都已经被砍着稀巴烂,分不出哪儿是哪儿!”

“啊!不会吧?”

“是真的!凶手手法残忍,好像是专门针对着沧亲王去的!就留了个脑袋便于人辨认,其他的……唉唉。”

“天呐,那不就是一堆烂肉上,放着一个头吗?沧亲王他--也死的未免太可怜了!”

“是啊,何止可怜?简直就是残忍!看样子凶手根本就是故意的!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沧亲王的下场!”

“是谁?究竟是谁?是谁跟沧亲王有这么大的仇恨?居然下此歹毒之手?!沧亲王平时,为人勤政爱民,对百姓也极佳,是个难得的好王爷。可没想到最后竟是落得了个这样的下场?作孽,简直是太作孽了啊!”

“哎,谁说不是呢?不过我可听说凶手了,那是你绝绝对对不会想到的人!”

“什么?你知道凶手?是谁!”

“呵,猜不到了吧?告诉你,凶手就是--容亲王世子!”

“什么?容世子?那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说……鬼魂索命?!”

“鬼魂你个头啊!才不是这么回事呢!告诉你吧,据说在案发现场,可是有人亲眼目睹了,凶手就是容亲王世子,容浅!她其实……是根本就没有死!回来找沧亲王报仇的!”

“啊?容世子没有死?回来找沧亲王……报仇?这……”

“没错!当初圣上赐容浅死罪时,她并没有死,反而是一直惦记着,怀恨在心,要回来报仇!所以这一次,她先拿沧亲王开刀,来个杀鸡儆猴,一来可以泄自己心头之恨,二来也可以连消带打,打击我圣上,给以颜色,以示警告!”

“我的老天啊,真相原来是这样?真让人想象不到!可是……你怎么知道的?说的好像你全都看见了似得!”

“咳咳,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有亲戚在朝廷了当差的!反正其他的也不多说了,你们只要知道,这一次,是容亲王世子来报复,杀了沧亲王,想要对圣上不利!”

“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了!看看沧亲王的死状,难道你们大家还不明白吗?这一次,容世子是有备而来,我们绝不能让她得逞,势必要保护好圣上,民心所向!”

“对!保护圣上,谴责凶手!民心所向,缉拿容浅!”

“不错,就是这样!呵!”

雅迪郡主府

“什么?你说容沧死了!”

梳妆台前,林薏仁一脸惊讶的瞪大眼睛,表情愕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手中梳子应声掉落,但心里却浑然不觉,只一个劲的追问,不敢相信!

“知道是谁干的吗!”

虽然她和容沧经过那一件事后,彼此已经多不走动,可是此时听闻这样的事情,她还是觉得很震惊!

毕竟她曾经,和容沧来往过密,眼下容沧无缘无故死了,她不会有什么麻烦吧?再者,容沧为人狡猾,阴险毒辣,平时处事小心谨慎,是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没有别人害他的份,怎么眼下就死了呢?还死的那么惨?!

“李奇,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事不可能啊!”还是表示不相信,摇着头,林薏仁对侍卫说。毕竟一个堂堂亲王,要想一夜之间灭了他全家,那得有多大的能耐?普通人是根本完不成的!

“回郡主,此事千真万确!如今整个京城都已经炸开锅了,御林军将整个沧亲王府围住,正在调查凶手呢。”如实以告,李奇没有半丝隐瞒。

“怎么,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扯着绳子谁也逃不了!

虽然自那日他们被人下药当众苟合后,她和容沧根本已是断的干净,但介于他们之前勾结……希望这事不要牵连到的她身上!

“韩嗔呢?他也死了吗?”

韩嗔是容沧手下的第一大将,善于用毒,照理说要是有他在,容沧是不会出什么事的。可是如今,容沧死了,想必韩嗔也应该毙命,不然事情怎可能弄得现在如此地步?!

“这个属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