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安了心,说:“舅舅,您将兵符交与吴将军,再把其他事宜交付与吴将军。朕就这去起草诏书。”

夏源河点点头,慕容言便安心出去了。

在门口对守门的太监说:“吴将军一出来便将他带到朕那里去听诏。”

“是,皇上。”

慕容言满意地走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慕容言在书房等到了一脸意气风发的吴旭明。

“末将吴旭明,已准备好了。请皇上宣诏。”或许是有了夏源河背后的教唆与支持,吴旭明面对慕容言的样子,比之前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慕容言不紧不慢的说:“吴将军,再坐下,与朕喝一怀茶,如何?”

吴旭明大义凛然:“皇上,前方战事吃紧,百姓受苦。末将无心喝茶。”

慕容言问:“敢问吴将军在驻京军营中,可曾听过到将士们议论前方的战事?”

吴旭明迟疑了一下:“倒未曾有。”

慕容言哈哈一笑:“敢问吴将军,效忠的是夏源河,还是朕?”

吴旭明脸色已经很难看:“末将当然是效忠皇上!”

慕容言冷冷地说:“如此便好。夏源河依赖你,想必一对兵符已交到你的手上了吧?既然刚才你说效忠于朕,朕命你把兵符交出来。”

吴旭明自然是不肯:“皇上,前方战事吃紧,恕末将不能从命。请皇上速发诏书,末将可以调兵……”

“不必了。”慕容言打断了他的话,“那些战报,是朕亲自伪造的。前方根本没有战事,燕国没有进攻明国。”

吴旭明吃了一惊:“皇上,君无戏言。国事不可拿来开玩笑!”

慕容言冷冷地说:“对于一个,手握一对兵符的大将,朕会不择手段。事情真相朕已明说,这兵符,你今天是交也给交,不交也得交。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能够走出这皇宫?”

夏源河已已防着慕容言,早想有后招给吴旭明,他一身功夫,走出皇宫不太可能,但退回夏源河那不是没可能。只要吴旭明将兵符交回给夏源河,以夏源河之威力,慕容言大可能不敢动他。

心未动,身已行。吴旭明急速奔离慕容言,便向夏源河所在的书房殿冲去。

只是未冲到一半,整个人便松软下来倒地。

他暗地一运气,不好……着了道了。

慕容言慢慢的追了上来,从他怀中换掏出了那一对虎符。

兵符终于到手。慕容言松了一口气。

吴旭明咬牙切齿:“身为一国之君,居然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慕容言乐呵呵地回了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看来,慕容白的计划,是对的。

很顺利。

当然,如果不是楚天舒帮忙将楚妃杀了,使得夏源河去燕国入侵一事深信不疑。再加上红梅没有来捣乱,事情是否那么顺利,就不能而知了。

不知三弟那里,进行得怎样了?

而现在的慕容白,正投入地率着数十个暗卫队,向第四家将府奔去。

手握皇上金牌与其王爷身份,慕容白顺利地收了三家将府的兵符,并喝令他们不日到京城上皇上述职。

第四家却是个狠角色,与夏源河关系密切,是夏未暖已过世的母亲的弟弟翁才,人称翁老虎。慕容白特意挑了晚上,带了两个人秘密地潜入翁将府。

翁将府守卫非常森严,慕容白颇费了好些时间和功夫才找到他的房间。

侧耳倾听,里面传来大口的喘气及模糊的叫声。

慕容白便不再客气,一脚踢开房门便闯了进去。

“谁!”里面的床上的男女迅速分开,女的慌乱地盖上被子,男的毫无顾忌一脸杀气地提起床头的刀。

“奉皇上命令,命你交出兵符!”慕容白举着金牌大喝一声。

明晃晃的金牌的确晃到了翁才的眼睛,他顿了顿,不屑地大声喝道:“皇上怎么可能三更半夜地来什么诏令,可见是假的!”

慕容白又喝道:“你是不是还想着夏源河来救你?让本王告诉你吧,夏源河已经被皇上收回兵权,不日就要告老乡了。识实务的,本王劝你早日交出兵符,明日便回京便皇上述职,皇上可能还会给你个闲职当当。否则问你一个不敬之罪,满门抄斩!”

翁才气呼呼地:“你又是谁?”

“本王慕容白,当今皇上御弟。”

翁才哈哈大笑:“慕容白不是早就被全国通缉了吗?怎么的,来本将军这使骗来了?我告诉你,本将军不怕你,不吃你那一套,兵符?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