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楼袭月跌跌撞撞的跑着。脑海里一片浆糊。

刚踏出地道,楼袭月便昏了过去。

在自己的房间被人算计,楼袭月表示,她已经无言了。

是这王府的防御太弱还是别的,她已经没时间思考了。因为,楼某人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楼袭月昏迷之后,一道人影出现在屋内。她弯下腰抱起楼袭月,几个起跳间便消失在硕大的王府。

而身在门外的飘雪,却毫不知情。

整个王府,风平浪静。

当楼袭月的知觉重新回到自己身上时,她只觉得一桶冷水从自己头上灌下。冰冷的水瞬间打湿了她那原本就不算厚的单衣。

眼皮就像有万金重一般,她费尽了全部力气,才勉强撑开一点。

一个明黄的衣角让她心底泛起一股无力之感,楼袭月嘴角微微上扬,声音虚弱的道:“皇上这是打算就地正法么?”

在她的上方,楼袭无浑厚的声音响起:“皇兄,你可真是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今日早晨既然连早朝也不来了!”

楼袭月淡淡道:“本王既然告假,自本王微臣的道理,不过皇上是想以此为借口,将本王就此处死吧。”

被人说穿,楼袭无脸上闪过一丝恼色,他伸出手,揪着楼袭月的长发,逼她与他对视。

忽然,他发现面前的人褪去了平日的咄咄逼人,此时竟是显得格外柔弱。一双凤眸微闭,眼角有一抹媚红。

不自已,楼袭无松开了楼袭月的头发。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抚上了她眼角的媚红。

“皇兄,你要是女子,该多好?”这句话,就连楼袭无也不知为何会说出来。

听到楼袭无的话,楼袭月挣扎的动了动身子,只可惜她的身子被婴儿小臂粗的铁链捆在木桩上,一动便响起“哗哗”的铁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