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沉叹一声，缓缓道：“老爷子最近要出趟远门，大概走半个月。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他看不见，也不惦记。”
“知道了。”秦御风推开办公室的门：“您陪着？”
“嗯，还有袁盛。”
“需要我做什么。”秦御风在办公桌后坐下。
“你需要做的，就是不闻不问。”
秦御风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文件夹：“好。”
“那就这样，你自己…多加小心。”
挂断的电话被放在桌上，秦御风翻开文件夹，抽出一张纸。
他仔细看了一遍纸页上的内容，薄削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
出城上高速，涟漪受不了车里沉闷的气氛，就放了一首英文歌。
她轻哼着节奏轻快的曲调，时不时跟着唱上一句。
“涟漪，我问你件事。”
宋铮突然开口，涟漪连忙关了音乐，扭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事，问吧。”
“秦御风跟你提过我吗？”宋铮也不扭捏。
涟漪坦率点头：“国-安局开会那次，我从老师和他口中听到过你们的战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