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所有人都知道了。
知道涟漪可能要走……不，是肯定要走。
所以他们才拼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就不能不走吗……”掉了包子的警员一脸难过：“想想办法不行吗……”
涟漪嘴角扯开苦涩的笑容，连眼中也尽是歉意的悲伤。
不走，当然可以。
就算秦御风不出手，她也有办法保住自己这身警服。
可如果她不走，就会牵扯出很多问题，很多人……
“别这么悲观啊，我只是离职，又不是离世。”涟漪用轻松地语气缓解气氛：“这会儿都在吧，执勤的人出去了吗？”
“还有一组没回来。”久违出声的张宏毅回答道。
“那行。”涟漪笑着道：“我们开个晨会吧，我说几件事，至于没回来的那几个，张哥你之后转告他们就行。”
会议室，座无虚席。
除了刑警大队的队员，各个科室的负责人也都被叫来了。
“涟局不在吗？”经侦科的负责人落座后疑惑问道。
“他还在都城开会呢。”涟漪坐在她一贯的位置上回道。
“有什么重要的事没？”技术科的负责人扶了扶如酒瓶底厚的眼镜：“我手里还有件急事儿要处理。”
“事倒是不太重要，不过我不会耽误很长时间。”涟漪清了清喉咙，双手搭在桌面上，淡笑道：“大家都挺忙的，那我就直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