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说的也对,咱们本就是厮杀汉,要这些文职作甚?

你不想做官这点老夫理解,等到回到京师之后老夫自会向陛下奏明,这点无须担心,你连年征战,如今留恋安宁老夫也能理解。

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如今花老哥已经年近花甲,你也快到而立之年,如何敢不给自己终身大事考虑?大丈夫成家之后才能在谈论其它。”

说道这里话锋一转不在理会王庆看着花父道:“花老哥,话赶到这里,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家里还有一个小女,现年十七,至今没有婚配,这次回去我也看了,虽说不上什么绝色,面皮长得也不算差,家务什么的也都还说的过去,若是老哥哥不嫌弃,不如我们做个亲家如何?”

花父倒是没有想到堂堂元帅居然就这样亲口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忐忑又是哭笑不得。

沉吟一下开口道:“此时木奎之前回来就已经告知了老汉,老汉不过一介村夫,木奎也是个粗鲁人,出身不好,承蒙元帅不弃,着实是我花家的荣耀,只是这是事情它…它不好说啊!”

“此话怎讲?”

贺光面色有些不好看了,以他堂堂大魏元帅的身份舍下面皮亲自开口为自己女儿做媒,都跑到男方家里了,还被人推三阻四,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自己是真的没脸在朝堂上混了。

“木奎他…木奎他……”花父斟酌着语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王庆见状上前两步施礼开口道:“元帅,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非是小子不愿娶小姐,而是小子实在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

贺光心中一动,仔细看看王庆心里升起一些明悟之色,暗道:‘怪不得这小子从不在大众面前洗澡更衣,面皮也比一般的人细腻,原来除了那个不时发作的痔疮之外,还有这样的毛病……’

当下沉吟一会儿开口道:“这个也不妨碍,宫廷之内有名医,堪称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待回京之后,老夫亲自恳请陛下让刘太医出宫为你亲自诊治,病好之后,再与小女结亲也是不迟。”

王庆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古代医术真有这样发达?这样高难度的事情也能做了?

要知道医学发达的后世还处于‘挖坑容易,栽树难活’的尴尬境地,这个不知名的刘太医就能领先一千多年来做这件事了?

随后又觉得不对,从贺元帅了然惋惜的神情里读懂了他的意思,心中不由苦笑,老家伙你想错了,老子这情况可比不举要严重的多。

当下咬咬牙开口道:“元帅想岔了,小子这个难言之隐不是那个难言之隐,小子想说的是,我…我其实是个女儿身……”

“噗……咳咳咳……“

正在喝茶的贺光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双眼睛瞪着铜铃大小,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王庆道:“你不愿娶老夫女儿为妻也就算了,缘何要编出这样无稽之谈?”

王庆也是无奈,兔孙才有心情在这上面给你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