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显得有些委屈的叫到。

赵构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些不妥,显得有些烦躁的挥挥袍袖道:“不说这些了,如今想好对策才行。”

秦桧又道:“幸好不曾走了岳鹏举,如今这岳鹏举已经被铁枷枷了,押在死牢里,里里外外有三层兵马看守,铁桶一般,这回他是插翅难逃!”

随后一想又道:“陛下,不若就此将岳鹏举斩首,免得再生乱子,也让其同党死心。”

赵构握握拳头到:“待到将张宪岳云捉拿归案之后,押到菜市街口一并斩首!本来还想给他留下几分颜面,留其全尸,却不曾想他却做出这样对不起朕的事情!”

赵构说道。

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朕好像记得那贼子冲击了相府,你现在赶紧回去看看,不要出现什么大的乱子……”

秦桧表忠心的推辞两句,然后便急匆匆的往家赶,之前情况紧急,各种事情杂乱,他也没有来得及细问,对于家中的状况也很是着急。

尚未走出宫廷,刚好看见自家的管事引着一个太医急匆匆的往外走,秦桧心中更着急。

连忙出声喊叫。

这管事见到事相爷,心中立即就是一惊,怎么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遇上。

“夫人可曾被伤到?”

秦桧赶到身边连忙出口想问。

“不…不曾,那贼人伤了不少家仆。”

这管事一副要哭出来的来的样子,心中道,夫人确实没有受伤,但情况比受伤还要严重。

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和令人羞耻的姿势,这管事心中这个时候居然心中一荡。

平时端庄的夫人,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听管事说夫人没有受伤,秦桧的心这才放下一些。

匆忙间也没有想起既然夫人没有受伤,只奴仆有伤亡,缘何要劳动太医的事情。

出了宫门,坐上轿子,带着太医便匆匆的往家里赶。

相府还是一片的狼藉,看着这些,秦桧是又惊又怒。

秦桧是一个比较惧内的人,见到这一幕,立刻就带着太医径直往后面走去,不管有没有伤到,都要给王氏看看,开点药压压惊也成。

管事的大为焦急,想要将他拦下,又不敢明说,急出了一头汗,而秦桧这时候已经带着太医步履匆匆往卧室走了。

路上遇到的秦府下人,见到他的之后,皆是面色不自然,秦桧担忧王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夫人!夫人”

秦桧喊叫着,推开房门去,左右看看没有人,便径直往里面的卧室快步而去。

王氏正在祈祷,听到秦桧这喊叫声,头发都要竖起来,吃着一惊之下,某个地方缩的更紧了。

后面的‘婢女’痛的哼了一声,没忍住用的是男音。

王氏情急之下正要出声不要让秦桧进来,秦桧已经转了出来。

见到王氏盖着棉被撅着屁股趴在床榻上,背后还紧贴着站着一个婢女,姿势怪异,秦桧便是一愣,显然是不明白这个怎么回事。

“石榴,你上床上作甚?这也是你能上的?还不赶紧给我下去!“

秦桧出言喝道。

婢女石榴的脸变得煞白,他倒是想要立刻就走,奈何王氏死死咬住不松口。

“夫君,我方才受到了贼人惊吓,心中恐慌,石榴给我揉揉,会好上许多……”

秦桧好歹也是当朝的宰相,察言观色的本事不错,察觉出事情的不一般。

他点着头走到床边,猛地将被子给掀了起来。

王氏一声惊叫,石榴面色煞白,想要跪下求相爷饶命,结果夫人王氏咬的太紧,却是做不到。

“啪啪!”

秦桧气的浑身发抖,伸手在王氏脸上狠狠的抽了两个嘴巴子。

又拿起水壶砸在了婢女石榴的脑袋上……

王氏自知理亏,又从未见到秦桧在她面前发过这样大的火,挨了两耳瓜子也不敢吭声。

“劳烦张太医了,家丑不可外扬,张太医……”

秦桧强挤出这样一些笑容,对张太医说道,同时封了两根金子给张太医。

“将那贱仆杀了,一并报官,只说是岳云张宪作为!”

送走了弯着腰一直唯唯称一定会把嘴闭的严严的张太医之后,怒气勃发的秦桧下达了命令。

一根家伙被王氏残害的红肿不堪的石榴,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两句,便被押了下去,很快便没有了声息。

“岳飞!岳云!张宪!”

他咬着牙恨声道。

出现了这样让他颜面大失的事情,他不去怨恨他的夫人,反而将过错都归结到了王庆几人身上。

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岳云这贼囚跟张宪一起冲击相府,那这令他倍感耻辱的一幕就不会发生。

他也不是丢这么大的脸!

“相……相爷,这……这是贼人让……让小人交于相爷的……”

之前那个秦府的仆役,犹豫了好一阵之后,终于决定将王庆交个他的书信拿出来,交给秦桧。

秦桧接过拆开一看,面色变得更加冷峻了。

他想了想,便命人备轿,接着往皇宫而去。

刚才发生的事情,让他怒火高涨,不将岳飞杀死,他心中怒火难平。

虽然知道有了这一遭的事情的之后,岳飞铁定是活不了了,但他还是想要他快些死去。

岳云这封信,刚好可以拿来一用!

“好嚣张的贼囚!居然敢威胁朕!”

皇宫之内看罢了书信的赵构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愤愤的道。

“陛下岳云贼子大逆不道,这些定然是岳飞指使,不若先将首恶岳飞问斩,且看他能如何!”

秦桧趁着机会连忙在一旁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