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是居高临下的姿态,两人高蜓的鼻尖摩挲,窃窃偷笑。睍莼璩晓

陆良佐耐着性子抚过她细如白瓷的颈项,吻上半点芳唇,唇瓣交叠情动时,洛丽软下身子扶住他的肩,青丝泻下,遮住了两人的迷离情醉。他小心翼翼地侧身将她压上床榻,拉链在他指间滑下时,洛丽却皱了眉。

“怎么了,弄疼你了么?”

“床上有东西···”

他搂起娇妻,掀开锦被就是一笑,“肯定又是奶娘做的。”

床褥上洒满了花生桂圆之类的干果并一张纯白的锦帕。洛丽看了眼帕子,心里犯怵,但凡男子,都会介意吧,可自己当下的身份,确实百口莫辩。

瑞嬷嬷守在门外念念有词,“老爷夫人保佑,保佑少爷这回一举得男,阿弥陀佛···”宦谋

陆良佐成亲两年,除却一年多前二姨太那桩事,三房妻妾再没有过好消息,好不容易来了个少爷喜欢,屁股翘看着好生养的,瑞嬷嬷自是操碎了心。

清理好床榻,他迫不及待想要继续,洛丽却巧妙避开,翻身将头靠在他胸口,“良佐,我们聊聊天好么?”

除了母亲,从没有哪个女人唤过他的名字,此刻洛丽的亲昵,令他心头一暖,“嗯?你说。”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许生气。”

“好,不生气。”

姑娘柔韧的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半弧,柔声道:“今天早上,段少帅被你送回去之后,大帅怎么罚他了?”

陆良佐搂住她肩膀的手明显停下了动作,“准备遣他去南京历练历练,你对他的事倒是很上心。”小皇帝慢点,疼!

洛丽半撑着头睨向他,“晚上醋鱼吃多了?好酸哦,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哪里受得了那些罪,你就不能替人家说几句话?”

他手指轻抚着柔软长发,捋至唇边嗅了嗅,“后宅里的女人一向不过问军部的事,你倒是胆大。我很想知道,你让我帮他,是出于私心,还是属于你那个组织的任务。”

“随便说说而已,这么较真做什么。”

陆良佐捏着她的下巴,“洛丽,我是你丈夫,只要你信我,跟我说实话,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会帮你。”

洛丽避开他真挚而热烈的目光,我想你将西川骆家丧生火场的人命都还给我,把我爹娘还给我,我想今日的陆府同昔日的骆府一般被付之一炬,让你体会心如死灰的痛苦,你做的到吗?

憋在她心内多年的话并没有问出口,到了嘴边,只是淡淡的一句,“你永远都做不到,就像你永远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一样。”社交障碍异世炼金

陆良佐抱起一床锦被走向睡榻,说不想要她是假的,只是他不愿贪享这无爱之欢。

“洛丽,我愿意等你心甘情愿成为我妻子的那天。”

次日她醒来时,他已不在。大房传过话来,说太太身体不适,近日不必早会,她便知道,那位段少帅想必已如她预料的一般,提前被遣送南京了。段宏业在南京待的时间越长,被修理地越痛快,他与陆良佐之间的梁子便结的越深,这颗隐形炸弹埋的恰到好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到时组织趁势起义,一举夺下政权指日可待。

“心儿,帮我找块手绢来。”

(深夜悄悄更,因为南风明天白天有事,这一章就在午夜先牵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