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焰突然觉得耳根发烫,有些不敢和那双含笑的凤眼对视,他目光游移着,口是心非道:“别以为说几句甜言蜜语我就会放过他们!”

天歌无奈道:“我说的是事实,至于五皇子和孙润,我想他们也是对护国公府的行为看不过眼才帮我说话的,孙润或许还有小时候的情分在,可五皇子实在没有帮我的理由。”

如果南宫翰也是穿越的大概还有这个可能,可是经过这三次的偶遇,她知道南宫翰并没有崔翰的记忆,甚至与崔翰有没有关系都不一定。

“哼!”南宫焰对此不置可否,凭他男人的直觉,那两个人绝对有问题,否则不会在知道天歌出事时那么紧张。

不过,既然这小人儿自己迟钝,他也不会挑明,想到自己当初因为这小东西的迟钝生了多少闷气,如今再想到那两人的心思或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一颗心顿时就平衡了。

他低头咬住天歌玉白的耳垂,轻轻用牙齿研磨,含糊道:“以后不准和他们有过多来往,也不准和他们说话。”

天歌低低一叹没有回应,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京城就这么大,除非她以后永远不出门。

没有得到回应,南宫焰不甘心,含着她耳垂的牙齿加了点力:“说话!”

天歌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我只能保证不主动和他们说话,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南宫焰闻言也没再逼她,暗下决心以后如果再有会遇到那两人的场合,他一定要在场,绝对不给他们挖墙脚的机会。

想起柴房里还关着两个男人,南宫焰刚刚平息的醋意又有翻腾的趋势:“柴房里那两个男人怎么办?”

他恶声恶气地问,恨不得把这小人时时刻刻揣进怀里,不过出去赴了场宴会,居然就惹来这么多男人,以后哪里还敢放她出门?

天歌道:“不过是东阳公主的恶作剧罢了,你把人送回去得了。”

“哼,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南宫焰眼睛危险地眯起,瞧瞧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变暗,折腾了这么久知道天歌也累了,想到她这一天恐怕没吃到什么东西,便让厨房准备晚饭,最后问了她一句:“关于护国公府你有什么想法?”

天歌想了想,觉得手脚有些冷,便往他怀里缩了缩,闭着眼迷迷糊糊道:“护国公府根深叶茂,我只是希望能借此事再度削弱他们的力量。其实我主要想对付的还是洛琳和吴氏,偏偏那个护国公夫人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们被打压,那就只有三个一起对付了。今天的事唯一对不住的就是那个武状元一家了,我后来的手段的确连累了他们,而且世子妃和小岳氏都是很好的人,有机会再想办法弥补他们吧。”

南宫焰闻言心里已经有了成算,将她重新塞进被窝里,亲了亲她困倦的眼角:“等会儿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我去把那两人给东阳送回去。”

天歌点点头,眼皮子都沉重地睁不开了,一整天的费心谋算,已经耗费了她大半精力,回来还要应付这活阎王,她早已支撑不住。

见她几乎片刻之间就睡了过去,南宫焰眸子里浮现一抹忧色,静静地看了她良久,才披上大氅让人把柴房里的两人带上去了东阳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