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便到了去孙府赴宴的日子,一大早南宫岚就来到武王府,准备和天歌一道过去。

天歌正好让丫头提着四个礼盒,与南宫焰相携而出,准备接了柳氏再一起出发,看到南宫岚时她道:“你来得真巧,我们正要出发呢!”

南宫岚笑看着南宫焰:“没想到三哥也愿意参加这种宴会?”

南宫焰一脸冷峻,并不回答。

天歌则想起了早上起床那一幕,她本是要早早起来梳妆打扮的,结果刚起身就被这人摁倒了回去,她急道:“你忘了我今天要去孙府赴宴的,快别闹了,不然该来不及了。”

南宫焰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气呼呼地说:“洗把脸能用多长时间,怎么就来不及了,外边天才刚亮。”

天歌哭笑不得:“怎么,刚成亲你就想让我变黄脸婆了?”

南宫焰嘟囔道:“你要是黄脸婆就好了,这样谁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呵!”天歌调侃地他道:“那还不容易,你把乔念梓送的药给我服下,一年后我比黄脸婆还不如,保证把所有人都吓跑,你岂不是会更满意?”

南宫焰听后,身子忽的一颤,更加收紧了双臂,好像怀里的人下一刻真会变成那般似的,他道:“别瞎说,不许作践自己!”

天歌反问:“那你不让我梳洗打扮难道不是作践我,话说回来,你果然嫌弃我变丑以后的样子!”

南宫焰简直百口莫辩,被天歌歪缠了许久,他才道:“我只喜欢你健健康康无灾无病的样子,不喜欢你生病的样子。”

天歌这才消停下来,往外一看,发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两人再躺在床上已经不像话,这才接连起身。

即便如此,天歌打扮的时候,南宫焰还站在她身后酸溜溜地说:“去了以后不准和那个孙润多说话。”

原来就为这个!

天歌简直无语了,缠了这么久说到底还是吃醋,她直白地翻了他一个白眼,一撩头发:“哼,除非你监视我!”

谁知,南宫焰竟然真的点头道:“嗯,我就在旁边看着,你敢和他多说一句话,看我回来怎么罚你!”

天歌后知后觉:“……你也要去?”

南宫焰挑眉:“那是当然,我怎么可能放你单独赴宴,谁知道那家人安的什么心,反正兄妹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天歌叹气,见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便让丫头退下,转过身正视他:“阿焰,不管孙芸儿她究竟做了什么,他们家与我和我娘都有十几年的交情,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过去十几年他们家帮了我和我娘很多,不会因为孙芸儿一个人就会老死不相往来。你是我的丈夫,我不希望你喜欢他们或者接纳他们,我只希望你把他们当成我的亲人一样去尊重。”

南宫焰知道自己最后那句话说得有些重,虽然孙芸儿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就是看在天歌的面子上也不该这么说,于是他沉默了一瞬,沉声道:“知道了。”

天歌看他的样子就像个赌气的孩子,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好安慰地在他嘴角亲了亲,这才稍稍缓解他心中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