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凤寤言还没有和天歌相认的时候,就告诉她自己的女儿已经成了他的妻子,内心一定非常生气和抵触,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差了。

虽然明白,但是南宫焰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憋屈,他和天歌可是正经拜过天地的,现在也就差最后一道手续没完成。

想到这里,南宫焰心中又是一叹,不管心中怎么想,他表面上却一派平静淡定,任由凤寤言审视打量。

场面僵了半晌,凤寤言才把放在南宫焰身上的目光收回,淡淡地说了一句:“年纪大了点,身份低了点,其他倒差强人意。”

南宫焰闻言,只觉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面色一瞬间变成青色。

慕溪瞧着这一幕,默默为南宫焰鞠了一把同情泪,赶紧上前转移话题道:“陛下,那这事该如何处理?”

凤寤言垂下眼帘沉思片刻,起身道:“去把白宗主请来,朕倒是想知道那位七公子究竟是何人,居然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

慕溪闻言,连忙去给白澜送信,南宫焰刚要退出来,便听凤寤言道:“你留下,朕还有话问你。”

南宫焰身形一顿,转过身直面凤寤言,暗道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你和天歌认识多久了?”

南宫焰不敢说谎,因为日后被拆穿的时候会很狼狈,更会显得他心虚,也不敢多做迟疑,直接道:“五年了。”

凤寤言脸色微微一变,五年前天歌还在月升国的小山村呢!

这下,她再看向南宫焰的目光多了几分慎重:“你是如何来到凤天的?”

南宫焰道:“是凌前辈带晚辈来的。”

他话音刚落,凤寤言就明白了:“你知道我是谁?”

她是何意,两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