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青冥山的法阵自然要比苗家这传承了上万年的法阵厉害,能够破除整个青冥山法阵的令牌,苗家对它来说就是小儿科。

天歌大喜过望,立刻挪动身躯靠近过去。

她现在除了双手能够小幅度动作之外,其他地方都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所以来到南宫焰身边的时候,她几乎是蹦过来的。

南宫焰轻描淡写地为天歌解绑,天歌也不让他打开囚牢,直接化作凤凰,缩小身形热烈地扑到南宫焰怀里,“呖呖”地撒着娇表达内心的喜悦之情。

南宫焰爱怜地轻抚她金灿灿的羽毛,用唇在她毛茸茸的头顶印下两个吻,才叹息道:“我还是醒得迟了,让你受苦了。”

天歌立刻变回人形,用大熊抱的姿势扑上去:“分明是我考虑不周,被那些人钻了空子,才让你吃了苦才对。”

南宫焰在她嫣红的唇上亲了亲,将人往上托了托,稳稳当当地抱着,然后道:“其实只要再等上几天,我自己就会醒来,到时候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出去的,没想到你真么快就找到了我。”

在南宫焰拿出那枚令牌的时候,天歌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帮了倒忙,心中顿时有些过意不去:“那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担心你吗?”

南宫焰无奈地笑道:“我被南宫翰刺伤了,如果是普通的刀伤养几日也就罢了,但我却是被无极刀伤及胸口,说实话,如果没有你留给我的那些丹药,我现在怕是只剩一口气了。”

天歌大惊失色,她竟没想到这点,但是她一直很疑惑:“你是怎么来苗家的,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南宫焰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放轻松,这才继续道:“我从上界下来,头一个月一直在养伤,但是有一天阿白突然察觉到了南宫翰的气息,我心知他此来必然与我有关系,而我的伤也不允许我与他正面为敌。而这一个月我也弄清楚了南苗国的情况,知道苗家是个不同寻常的存在,于是我就稍稍显露一些本领,引得他们上钩把我带了回来,只有在苗家,南宫翰才不会轻易找到我。”

听到这里,天歌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一切竟都是南宫焰的计谋!其实想想也对,南宫焰是谁,叱咤月升国的活阎王,就算是以凡人之身到了凤天大陆依然混的风生水起,怎么会轻易被打倒被控制?

南宫焰又道:“我来到这里就一直被拷问身份的问题,我嫌他们聒噪,只得让他们以为我是被法阵的威力刺激傻了,于是封闭了神识,一心养伤,只要我的伤势全好,自然会醒过来。”

天歌撇撇嘴,那她这么些日子的步步为营战战兢兢是为哪般?

大概是察觉到了天歌的委屈,南宫焰好笑地掐掐她的脸颊:“是我不对,本来是打算让阿白给你去送信的,可是时机不巧,阿白像是要进阶了,所以一直在沉睡。”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变成鸽子大小的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