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女士,想要治好黑莓菌毒瘤,就不要对慕容凡无礼!”冯正中冷冷说道。

“做梦,我会让他个小杂种给我女儿治病?就是天底下的医生都死绝了,我也不会找他!”刘静状若疯癫地叫道。

“哼,话还是不要说的那么绝哦!”慕容凡冷哼一声说道。

“我就是这么说,怎么了?告诉你们,赶紧把他给我赶走,我绝不准他接近我女儿半步!”刘静掐着腰,咬牙切齿地叫着。

楚天翔也是满脸铁青,对冯正中说道:“冯院长,我绝对不允许他给我女儿治病,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你们要是敢让他碰我女儿,别说我要去投诉你们!市医院又怎么样?我们萧家可不是任人摆布的!”

冯正中听了楚天翔的话,被气得呼呼直喘,转向慕容凡,愤愤说道:“慕容凡,你说的一点不错,碰到了这么不知好歹的人,我就不应该麻烦你!”

慕容凡冷冷地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冯老,我来这里,也根本就不是为他们的女儿治病的,若雪在哪间病房?还请李院长带我过去!”

冯正中点了点头,一甩袖子,带着慕容凡和余子曼,向着若雪的病房走了过去。

“他,那个小杂种竟成了什么专家?”刘静望着慕容凡的背影,只觉得一阵眩晕。

楚天翔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而慕容凡已经进到了若雪的病房里。

瘦弱的若雪蜷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睛已经哭得跟桃子一样红肿。

一见了慕容凡进来,惊喜地坐了起来,颤声叫道:“慕容凡……”

慕容凡心生怜悯,疾步走上前。

可是,若雪却想到了自己的病,急忙摆动双手,紧张地叫道:“慕容凡,别过来,这种病能传染!”

说完,自己颓然坐了回去,想到这种脏病,不但终生无法治愈,更是有着极强的传染性,人人不但避之唯恐不及,还要唾弃不已。这一生,算是彻底地毁了,若雪禁不住泪如雨下。

“若雪,别哭了,我是来给你治病的。”慕容凡一边走近若雪,一边柔声说道。

若雪却只是痛苦地摇头,一张小脸上,泪雨滂沱,嘶声哭道:“慕容凡,不是我自己得的这病,是楚娜,楚娜她知道自己得了病,也不放过我,故意沾到我身上的。我这一辈子,到底是毁在她手里了。”

那声音中的无助与凄凉,真是闻者伤心,让同来的一位女医生都禁不住红了眼圈。心里腹诽不已:“那个楚娜,到底是个多么恶毒的女人?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

慕容凡却直接坐到了若雪的床边,伸手扶住了她剧烈抖动的肩头柔声说道:“若雪别怕!有我在,即便是妖魔鬼怪也休想毁了你!”

“慕容凡,我得了这病,你能来看我,我心里已经知足了。你快走吧,别让我传染了你!”若雪挣扎着,要挣脱慕容凡的手。

可是,却被慕容凡更加大力地扶住了肩膀:“若雪,你受苦了,我这就为你治病!”

“慕容凡,我知道你现在医术很厉害,也看见你那天为那个小服务员治病了,可是,我得的可是黑莓菌毒瘤啊,这是绝症,全世界都束手无策的,我知道你对我好……”若雪说道这里,禁不住又是泣不成声。

慕容凡却不再多和她说什么了,而是转身和冯正中要一碗浓度高的米酒,针灸用银针和几块纱布。

冯正中是亲自证实过慕容凡治这黑莓菌毒瘤,马上应了一声,吩咐人去取相关物件。

一会儿工夫,米酒和纱布就取来了。

慕容凡扶着若雪说道:“起来,到墙边扶着墙站好!”

若雪还是半信半疑。

冯正中走了过来,和气地说道:“若雪,听慕容凡的,告诉你,这个病,恐怕只有慕容凡能治!那个楚娜想治,慕容凡还不给她治呢!”

“真的?”若雪满脸的不敢置信,没想到连冯正中院长都这么说。

“是不是真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慕容凡笑着扶起了她,让她站到了墙边。

慕容凡取出了银针,对若雪吩咐道:“若雪,脱了衣裤,只留内裤即可。”

“啊?”若雪一听,脸就红了。

回头看看屋里的几个人,有一位年纪比自己稍微大一点的女医生,也就算了,冯正中老院长年纪当自己的爷爷也够了,只是,慕容凡,可是个年轻男人啊,两人又从小熟识,怎么好意思在慕容凡面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若雪心里砰砰直跳,犹犹豫豫的。

“若雪,医患无性别,像我们妇产科,还不是有很多男医生?”之前那位女医生笑着走到若雪身边说道,“你不脱下衣服,慕容医生怎么给你下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