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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众人简直难以置信。

“哼!说句得罪你的话,就算是我家秦少有事儿,难道你会比我先知道?”钱嘉乐简直怒不可遏。

司徒曼却是根本不再同他说第二句话。

正在此刻,一直被钱嘉乐捏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钱嘉乐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正是秦翰文的电话,不由得心头一阵狂喜,举着手机对蔷薇大声说道:“你看,我家秦少来电话了。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该不会是慕容凡找来的托儿吧?不过,你们这手法也太烂了,以为这样就能骗得了我?慕容凡,你就做好准备,接受胯下之辱吧!”

钱嘉乐骂骂咧咧地说了几句,之后,即刻一低头,脸上挂上了一副卑躬屈膝的表情,即刻接了电话:“喂,秦少,这里已经布置好了,您什么时间到”

可是,一句话还没说完,钱嘉乐的脸就是一阵剧变,嘴巴慢慢地张大,胖胖的身子,如同秋风中的一片树叶一般,渐渐地哆嗦起来,手中的iphne手机,啪地一声摔到了地上,跌得粉碎。

“呦,这是咋了?”众人不明所以。

一个记者倒是大声问道:“钱助理,秦少到底什么时候到?”

钱嘉乐恍若未闻,回头惊恐地看了一眼慕容凡,之后,便如同疯掉了一般,急速地冲出人群,撒丫子跑了。

“喂,钱助理,这是什么意思?”大家莫名其妙。

正在这时,好几个记者的手机便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只是,接了电话之后,记者们的表情,却是登时变了:“什么?秦翰文死了?刚刚死的?”

“哄”在场所有的围观者都是一声抵死的惊呼,就如同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无不把惊恐的目光投向了慕容凡。

就连苏清风爷孙,也是难2以置信。

“师叔,为什么?为什么您能断定得这么准?”苏清风急切地问道。

这也是在场所有人心里的疑问,那十几个记者,也回过神来,连忙抛开了心里的震惊,把摄像机齐齐转向了慕容凡,现场一片安静,只等着慕容凡揭穿谜团。

慕容凡悠悠开口说道:“这件事儿听起来虽然令人难以置信,但是,我若说出了这其中的道理,你们就会发现,实际上,很简单。从医理上来说,心对应五行中的火,经为手少阴经。那天见那秦翰文,表面夸夸其谈,动作夸张,实为心气盛而神有余,宜泻心火。他又说腰膝酸软,头晕目眩,这是肾来乘心,水克火,属大逆不治。观其色,面色虽赤,然额上发际起黑,下至鼻梁,延至两颧。这样的心病患者应死在与肾对应的壬癸日,于时辰中,当是辰时,推算来应该就是今日七时至九时之间。这类病若戒酒色,稍安勿躁,注意调养,以汤药猛攻,或许能有救,可惜那秦翰文根本不可能做到安静从容,更是戒不了酒色,所以我说,医者,医病,不医命,便是此意。”

“原来如此!”众人一声低呼。传说中断人生死的故事,大家听得多了,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亲眼见了一例,众人心里对慕容凡的佩服简直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苏清风和苏念恩两位中医更是自叹弗如。

“好了各位,人死为大,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慕容凡淡淡地一挥手,遣散了所有的媒体记者和围观者。

“真是你走到哪里,麻烦就跟到哪里。”司徒曼转向了慕容凡,一声笑嗔。

“哈哈,还要劳你专程跑了一趟!”慕容凡对司徒曼这个评价,却是很是认可。

“你不会要说谢谢我吧?”司徒曼斜睨着慕容凡,打趣地说道。

“哪会呢?”慕容凡打了个哈哈。

“走吧,跟我去个地方!”司徒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一扭头说道。

“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司徒曼神秘地一笑,转身率先向门外走去。

慕容凡想了想,便唤过苏清风说道:“清风,京城事了,你帮我定明日一早的机票,我要即刻回去,一走这么多天,江市的事儿一定已经堆成了山。”

“什么?师叔,您要走吗?”苏清风听了,浑身就是一抖,心里极度的不舍。

“清风,守好了京城这一摊儿,别让我挂心!”慕容凡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是,请师叔放心!”苏清风心里虽然不舍,但也即刻答道。

并且,火速安排人为慕容凡操办定机票的事儿。

慕容凡走出百草堂大门的时候,司徒曼已经在那辆劳斯莱斯汽车里等着了。

只等慕容凡一上车,司徒曼便吩咐司机道:“去金鼎大厦!”

“是,小姐!”司机应了一声,急忙启动了车子,奔着京城最繁华地带的金鼎大厦急驰而去。

没多久,便到了这金碧辉煌的金鼎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