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女士,不管怎么样,想要给她治疗,起码得让我们接近她,去看看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啊。这样不准靠前,就是神,也难以施治不是?”一位东南亚某国的医生,摊着手,很是无奈地说道。

众位各国的专家,也是纷纷挠头,想不出什么良策。让这场面陷入了僵局。

陈香梅女士,看着这副局面,脸色就不禁难看了起来,这一次贸然决定率领全体医生们出诊,治好了病,什么都好说,可以引为一桩美谈,可是,这要是无功而返,那这WHO的脸面往哪放?

可是,面对如此棘手的问题,陈香梅女士,也是束手无策,只是希望此时此刻,能有个人可以站出来,解决了这难题。

而就在此刻,那米国的乔治道格拉斯,却是眼珠一转,大声说道:“陈女士,这个问题的确是棘手,正所谓能者多劳,我看啊,还是得把希望寄托在慕容凡慕容医生身上,毕竟,慕容医生昨天让我们大开眼界,想来办法也是很多的。”

一听了乔治道格拉斯这话,冯正中老院长和樊厅长差点直接骂娘。

这米国老他妈也太损了,自己不能治,也就算了,却是偏偏要在公众和记者面前,祸水东引,把焦点引到慕容凡身上。

谁都不吭声,也就算了,可是此刻,慕容凡却是成了全场的焦点。

“哇,他就是那个慕容医生啊,听说他很神的。”

“是啊是啊,听说就在昨天,他亲手治好了一例渐冻症。”

“希望他这回也有办法啊,别给华夏丢脸。”

围观众人因为道格拉斯的提醒,也认出了慕容凡,一个个露出了极度企盼的神情,议论不已。

陈香梅女士,自然听得出乔治道格拉斯的真实目的,但是,此刻病人当前,却是以治病为第一要务,陈香梅女士,也的确希望慕容凡能真的有办法,就转向了慕容凡,问道:“慕容医生,你怎么看?可有办法啊?”

樊厅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没等慕容凡说话,就一步上前,大声说道:“陈女士,要论起现代医学的发达程度,米国比其他国家都要发达,为什么不是道格拉斯医生,率先出手试试呢?”

“呵呵,此言不虚,不过,此刻在这野外,却是不是我们西医的主场啊,华夏医向来不是标榜着廉简便效,无所不能吗?还是请慕容医生让我们开开眼吧。”道格拉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娘了个X。”樊厅长禁不住就低声爆了粗。

“你说什么?”乔治道格拉斯本就是个汉语通,怎么会听不到樊厅长在骂他,不由得大怒。

“没什么,地方话,问候你家人而已。”樊厅长一瞪着眼睛说道。

说完,樊厅长也不理气得脸都绿了的道格拉斯,而是转向了慕容凡。

而此刻的慕容凡,却是眉头轻皱,眼睛一直没有离了那躺在地上的大明星周楉冰,脸上却是一片了然的神色。

“慕容医生。”陈香梅女士,不由得轻声叫了一声。

“陈女士放心,这病人,我可以治。”慕容凡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是自信满满。

“哦?大家都无计可施,敢众目睽睽之下,他却敢说的这么自信?”众人都是一惊。

“慕容医生,莫非你竟然知道那病人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总干事陈香梅女士,闻言却是一片惊喜,不由得问道。

全场登时安静了下来,把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慕容凡。

慕容凡微微环视了一下众人,淡然开口道:“当然,这病人是由于挥杆时用力过猛,容我想想,在西方解剖学理论里,应该就是叫做滑膜嵌顿吧!身体过份拉开,后关节突打开,包在关节突的关节囊进入关节间隙,关节间隙快地夹下来,把关节囊夹在里面,骨膜上是有非常丰富的神经末梢,所以,病人才会感觉痛不欲生。”

“滑膜嵌顿?”众位在场的专家,一听了这个名词,那自然是非常熟悉的。只是,离着病人有八丈远,根本没有进行任何检查,慕容凡竟然就能断定是滑膜嵌顿?

米国那乔治道格拉斯第一个就叫道:“没有借助任何检查,你就敢断言是滑膜嵌顿?这也太过草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