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是云亦枫做的也没什么,我爸的确不能老住我家,以他的性格也不行,自己还会很压抑,这个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点头,“好吧!我上午去做家教,要不下午我去看看房子,给你们收拾一下。”

“行,你忙你的,亦枫都给弄好了,而且亦枫给爸盘的那个小公司我也上手了,你也不用再为我操心了。”我爸抚着我的头道。

眼睛一涩,不悦道,“爸,看你说的,我不是你女儿吗?你这么见外。”

“子静,是爸爸不好,虽然想给你最好的,却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爸爸这些天一直在自我反省,特别是对你妈妈,爸爸是有错的,不该那么轻易跟你妈妈离婚,既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妈妈。”他算是第一次这么直言不讳跟我说我妈。

我真的想说你跟我妈真的不是离婚的问题,而是你自身的问题,我总觉得是这个社会不好,崇尚什么自由潇洒,不是说自由潇洒不对,就是在对待婚姻的态度上,都太吊儿郎当,很多年轻人都不把婚姻当回事,闪婚闪离真的太多了,出轨比比皆是似乎成了风气,不再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大不了出来以后都会说,我就是犯了全天下男人犯的错,有了这种理念真的让人十分无语。

也就是这个观点的形成这个社会才这么乱,这不能不说是新社会的一种悲哀。

而我的爸爸仅仅认识到了离婚的弊端,却没有认识到婚姻要想维系真的需要双方面的真诚,你认识到离婚不对,却没有认识到为什么离的婚?出轨劈腿真的要不得,这种伤真的是致命的。

“爸,我已经大了,可以理解你们,你别再钻牛角尖了好不好?我妈妈真的苦了半辈子,你让她选择自己的人生好不好?”我只能开导,人一旦心里有个认知,别人的话未必听的进去,我爸就属于这种人。

“不是,子静我和你妈妈是有感情的,我们的感情基础很深,属于自由恋爱,当时你外公跟外婆是极力反对的,但是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有了你以后我们家的生活就好了很多,我以为可以给你妈好好过日子,咋就散了呢?”他似乎到现在还理解不了我妈妈。

“爸,你是不是下一步要说,哪个成功的男士不逢场作戏,这么拼还不是为了家是不是?一个婚姻真的不是要求高质量的物质生活,它要求的是两个人的相融以沫,相互的扶持,一个晚上总是夜不归宿的丈夫,不要也罢,如果亦枫也这样,我也会跟他离婚。”我咬牙道,必须把他的错误观点纠正起来。

他似乎真认识到自己错了,脸上有愧疚,“年轻的时候是荒唐过,老了也认识到自己错了,爸不会再犯了,你给你妈妈说说跟我复婚好不好?爸爸以后会拿你妈妈好,学着做家务,做饭,那个陈国忠不就是会这些吗?他生意做的那么大,小心你妈被他骗了,我是为你妈好。”

什么叫话不投机,我是真的认识到了,我无奈道,“爸,陈国忠骗我妈什么?钱?色?我想以他的条件找个十八岁的大姑娘都不是难事,我妈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他骗的?甚至我告诉她我妈做过搭桥手术他都不在乎,他是真看的透彻,找媳妇不是找别的,我妈是勤劳、朴素、善良妇女的典型代表,他看重的就是这个,别说那些个不着调的,我妈对你已经没有爱了爸,女人哪怕是生命结束,她也希望身边的人是爱她的,所以你别打搅我妈了好不好?”

“子静,我就纳闷了怎么只有你一个女儿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复婚,你去问问谁不想自己的父母在一起生活?”夏传明似乎有些气急败坏。

“大清早的赶紧吃饭,该上班的上班,该做事的做事。”云亦枫永远做和事佬,还捅了我一下。

我看我爸似乎又气的不轻,赶紧给他拍了拍背,“好了爸,你也知道我紧张我妈,其实我是希望你俩都好,所以我尊敬我妈的选择,别气了,赶紧吃早饭。”

心中也是不太舒服,这个就是我爸,我拿他没办法,如果是别人,我非给他理论清楚不可。

下午去了我爸买的新房,离我家不算远,是个多层,楼道很敞亮是个才建两三年的小区,屋内的摆设十分的雅致应有尽有,房子比不上以前他的屋子大,但是真有家的感觉。

晚上在那里吃了饭,我着急去酒吧上班,所以急冲冲叫云亦枫将送我过去,换了衣服还不算晚。

我主要想知道贺云皓到底被韩灵雪欺负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动手,一到吧台我就四处找他,还真被我逮到。

“贺哥,你躲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靠在酒吧暗处的一角,挺无聊地转动坐着的吧椅。

“赶紧干活去,别没事找事?”他是真不想跟我说话了,有些不耐道。

我心中暗乐,可以想象韩灵雪给他下了通牒,第一肯定是要他离我远点,我偏不如他的愿。

“说说昨晚是不是被ko了?”我靠过去,他像我是瘟疫般迅速跳了起来。

“别靠那么近?离我一尺远的距离听到了吗?”他用手指着我。

我暗暗觉得好笑,“贺哥,就凭你会怕成这个样子,太窝囊了,我们俩清清白白,你怕个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