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枫,你这个腹黑的家伙,你干嘛要陷害我,我不干,你别想让我去做,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贺云皓有些恼羞成怒道。

我倒觉得有些好笑,这个贺云皓现在竟然耍起了无赖,十足十像个孩子。

云亦枫依旧蹙着眉,“你看看你那点出息,多大点事情,你贺三少在人眼前总是一副不务正业的样子,我有说错话吗?你能不能给人一种靠谱的感觉,你以为你还是单身,还是孤家寡人,你想不想让人提起你贺三少都是竖起大拇指,一点小事都退缩,这是你的风格吗?怂样。”

贺云皓索性坐了下来,一种破罐子破摔了的感觉,“怂样就怂样,我可以尽我的力量去做好这个基金,但是会长你必须令找他人,凭什么是我?”

“凭你黄秀娟的儿子,你还有什么话说吗?”云亦枫口气一直比较恶劣。

贺云皓沉默了能有几秒,倒是有几分泄气,“亦枫,这话是不错,但是这个基金的运转都是你跟我爸在做,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跟我妈有关系了,而我就是个跑腿的,现在你却让我来做,我说过我可以出钱,你都说我不靠谱了,你找个靠谱的来可以吗?”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我是一句话也听不明白,云亦枫的表情很耐人寻味,“皓哥,这样,你回去给嫂子说一声,看看她怎么说,还有贺伯伯为什么会不做了请你搞明白,贺伯母的身体也请你多关心关心,有些时候你所做的事情不是仅仅为了你自己而做的,也是为了别人,你好好想想吧!子静需要安静,这个地方真的不适合我们谈话,想明白了,明天去我办公室,我可以考虑这个名誉会长换别人当。”

贺云皓有些疑惑地看了云亦枫一眼,“亦枫,你是什么意思?我妈妈的身体有很么问题吗?”

“皓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劝你回去先跟家人沟通,实在不乐意,我不勉强。”云亦枫似乎松了口。

贺云皓的脸上是很少见过的凝重表情,他似乎被什么事情困扰,他看了云亦枫一眼道,“行,亦枫我先回去了。”

云亦枫点头,“开车注意安全。”

贺云皓站起,撂了一句知道,然后转过身冲我道,“子静,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养伤。”

“我没事,你赶紧回去吧!”我含笑道。

云亦枫起身将贺云皓送了出去。

云亦枫一回病房我就急不可耐开口问道,“亦枫,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跟贺哥说的我一头的雾水,赶紧给我说说,要不急死我了。”

云亦枫有些失笑,慢悠悠坐到我的床边,不紧不慢道,“子静,你个急性子,不过要从哪说起呢!”云亦枫思索了一下,然后接着道,“这件事就从贺伯伯跟和贺伯母说起。年轻的时候他们两个属于自由恋爱,但身份相差悬殊,贺伯母是属于有海外关系的,她的父亲是国民党,解放战争的时候跑到台湾了,而贺伯伯是根红苗正的红二代,以前可不比现在,我们跟台湾的关系很紧张,甚至贺伯母一度被人谩骂打击,因此贺伯伯差点没娶到贺伯母,最后他们俩能在一起,期间的辛苦程度我们不难想象,一直到改革开放,可惜的是贺伯母的父亲就在我们两岸可以见面的时候突然死亡,留下了一大笔的钱财,老人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自己能为国家做点事情,所以将所有资产极小的一部分留给了贺伯母,剩下的一大笔钱留作慈善基金,而这个基金总得有人运作,贺伯母身体不好,只能贺伯伯接管,所以才有了名誉会长之说,这个基金,这些年上扬也是有份的,毕竟好的口碑是公司的活招牌,但是等你真正做了,你才发现你所做的真的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毕竟当我们都老去的时候,总有一些好的行动能留给后人,给予人类真正的正能量。”

我十分赞赏我的老公,为富不仁才是最可恶的,但是我不明白这本来就是贺家的事情,为什么贺云皓会如此的排斥。

“贺哥为什么这样的排斥?本来就是他外公的一个心愿,他传承下去不是最有意义吗?”我十分的不解。

“皓哥,是个很简单的人,他最来不了的就是假,我们这个基金的运转,是需要很多人的共同努力,每天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还要学会圆滑世故,皓哥他的确不是这块料,所以才他极力排斥。”云亦枫摇头道。

“他不适合你还叫他做?对了,你怎么说的这么算呀!什么都听你的。”我十分的费解,贺家的事情为什么亦枫反而能做的了主了。

云亦枫的嘴角不自主露出一抹的笑容,“谁也不是天生会做事的主,他想让基金运转下去必须要学会虚与委蛇,这是他的事情他必须要做。为什么我说的算,因为上扬是此基金的最大股东,其实我有想过换个人试试,但是没有比皓哥再合适的人,本来他就算是子承父业,主要是贺家的声望在那,他就是怕麻烦而已,我感觉他会做下去的。”

“亦枫,我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王牌在手。”我笑着问道。

“以我对贺伯伯的了解,他跟贺伯母的感情很深,而且那个又是贺伯母父亲留下的心愿,对贺伯母来说意义非凡,贺伯伯能退出而且能得到贺伯母的同意我感觉就一个原因,贺伯母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其实皓哥为了他母亲不会不答应的,其实皓哥根本就不用担心,谁不给贺三少几分面子,更何况还有我。”亦枫冲我道。

我点头,原来如此,不过我似乎看到了贺云皓以后的悲催生活,想想竟然有种不厚道的幸灾乐祸。

中午检查结果出来,我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亦枫给我办了出院手术,中午的时候我们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