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股强烈的冲动,让傅棕宁无暇思考究竟是自己运转气的方式错了,还是怎么回事。他其实此刻心里是不想的,但是身体却有迫切需要,哎,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想想真是无奈。

傅棕宁半爬半走,挣扎到了床上,胡乱扯下裤子,五姑娘就扑上去了,撸了半天,总算释放出来,他跟着呼了口气,找了纸胡乱擦了几下,刚要穿上裤子琢磨一下刚才究竟哪里出错了,结果那股冲动再次袭来,刚刚发泄的*,又抬了头。

他一脸错愕,完全不知怎么回事,他想难道那效用这么大?撸一次还不够?正在他犹豫该怎么办时,偏偏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傅久安的声音响起,“哥,你回来了?”

“……”傅棕宁心脏差点跳出来,救济区的房子,隔音都不好,傅久安的声音非常清晰,像是就站在他门口,他想也没想一步跳上了床,紧接着抻开被子严严实实盖在身上。

“哥?”傅久安又喊了一声,他见里面无人应答,迈步往里走,沉沉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傅棕宁紧紧拽紧被子,关节都泛白了,虽然盖着被子对方看不见,可他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正常情况,男人受到惊吓,早软了,可这会底下仍旧一柱擎天,为避免把被子都支愣起来,他唯有弓起了腿。

傅久安开门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哥哥,但那声音听在傅棕宁耳里无异于是个响雷,他也想过装睡,可眼睛像是被一支无形的火柴棍撑了起来,怎么也闭不上。

“哥,你是累……”傅久安见哥哥好好躺在床上,松了口气,嘴角刚勾起一个笑容,甚至还没来得及绽放,整个表情就僵住了。

傅棕宁虽然盖了被子,但屋里的浓重的男性气味却没散去,再加上他当下欲盖弥彰的夸张动作,更是让傅久安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哥,哥,哥……”傅久安磕磕巴巴,脸上也红了起来,毕竟撞破这种事,即便是亲兄弟也会尴尬的,“我,那个,我先出去了,你再再歇会。”

傅棕宁苦着一张脸,投个他一个“既然知道了就快点出去吧,算我求求你了”的眼神。

傅久安连哦了两声,才慌慌张张关上门。

傅棕宁掀开被子,忍不住戳了戳还昂首挺胸的小兄弟,那东西弹了两下,又胀大一圈,傅棕宁只得苦着一张脸请出了五姑娘。

傅棕宁前前后后,撸了不下五次了,胳膊都酸了,底下那玩意都快撸秃噜皮了,却还是在释放后没一会,再次硬起来。

他这会真是欲哭无泪,没想到那株植物的催情效用这么强,也算圆了他今天说的“无论什么效用,只要含量高,值得提炼就成”的祈祷。

折腾到十点,总算将那股□□消除了,傅棕宁虚脱地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解放过后,无论男女,都比较慵散,像傅棕宁这种连撸了三小时,要是说出去,绝对能惊掉一群人下巴,没准还能获个“撸神”封号。

“尼玛,脑浆子都要撸出来了。”他昏昏沉沉地想着,连静功都忘了运转,就这么渐渐闭上了眼,临睡着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傅久安没来喊他吃饭,真是个有眼力价的好孩子啊!”

第二天他一睁眼,两侧的肾隐隐地疼,走起路来更是脚下发飘,结果一照镜子,脸色惨白,双眼无神,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衰样,傅棕宁皱起眉头,哭丧着一张脸,“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强撸灰飞烟灭”

这会已经八点多了,傅久安早走了,这让傅棕宁不用介意对方的眼光,自在了许多。他想等晚上再见面时,经过一天沉淀,尴尬也会褪去。傅棕宁今天又这么无精打采,索性也不去外面了,只不过一想到少赚几千块,他心都疼了,像是有人在拿把锉刀剜上面的肉。

恹恹地吃了饭,傅棕宁就回屋了,再看着桌上的植物,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味,尤其昨天探查的那株,更是连碰一下都怕沾上催情效用,他随意地摆弄着另外几株,也并不是特别想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