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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真的很期待和你见面,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马思成冷笑了一下。

就在马思成暗自窃喜之时,变故再一次发生啦,心脏中的一股血液突然向上冲去,“它该不会想给我来一个爆头吧,我还没靠它大发神威呢?它就要先弄死我,我不会这么倒霉吧。”马思成心里苦笑不已。

这股血液全部汇集到马思成的脑部,马思成感觉脑子里好像一下子被塞进去很多东西,而且是被强行塞进去的,流进脑子里面的血一下子全部又往眼睛流去了,马思成的眼睛一下子变得血红血红的,整个眼球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十分狰狞。

当血液冲进眼球的那一刻,马思成觉得自己的眼球就像被开水煮过一样,都快熟了,那种痛苦就像看着自己的器官一点点的被煮熟,就像水煮鸡一样。

血液来得快去的也快,血液包裹眼球不一会儿,所有流进头部的变异血液就全部被眼球吸收了,好像不曾来到过一样,同时马思成感觉眼睛和过去不一样了,看得更清楚了。

就好像马思成一出生下来眼睛就被什么东西蒙住了一样,看什么东西都是朦朦胧胧的,无法看清它的本质,经过血液的冲洗之后原先的那层朦胧便消失了,不存在了,就好像眼睛被什么东西污染了,血液就像清洁剂一样把它们冲洗干净。

眼睛和以前不一样啦,但是哪里不一样马思成又说不上来,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再一次看着美人头的眼睛,马思成发现看到的东西和以前的不太一样啦,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变得和以前不一样的原因,怨恨,痛苦只是眼睛的表象,更深层次的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因,这一次马思成可以看到了,或者说是这些美人头愿意让他看到了。

那是一个宽阔明亮的大堂,四周全部都是火把,将里面的一切照的火红火红的,里面有一个十字架,两根交叉的木头上面刻满了很多恐怖的图案,图案很微细,但是却十分的逼真。

木头上的图案有的是没有头的尸体,有的一张脸被削掉了半边,有的仅仅只有一只手臂,各种残缺的尸体都雕在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光是这样看着便给人一种浑身发抖的感觉,好像这些东西会爬到你的身上一样。

最为诡异的是偌大的房间里居然只有这个十字架和十字架上面的人,让马思成感觉奇怪的是如果这个房间是个牢笼,是用来看押罪犯的话,完全不用修这么大啊,而且十字架的旁边都是空荡荡的,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就是静。

被绑在十字架上面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女,她全身**,傲人的双峰和修长的大腿一下子扑面而来,让马思成这个未经人事的家伙一下子变得呼吸急促,满良通红,两腿之间神秘的小树林更是让马思成的眼睛一下子睁大起来,他也觉得这样不好,不应该看,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

少女的双手被两根血红的绳子绑在木头的两端,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绳子,非常的细小,只比发丝粗那么一点点,但却是非的坚韧,因为无论少女的手怎么扭动都无法崩断它,而且越是扭动绳子就变得越紧,绳子绑着的方法很有技巧,是一种奇怪的打结,它会让你越动越紧。

一根幽深漆黑的锁链将女子的脖子彻底的锁在竖着的那棵木头上,这根锁链也是袖珍版的,大约相当于小指头一样,看着这根锁链马思成的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古人的智慧当真是厉害,这么精细的的锁链居然都可以制造出来,难道战国时期的钢铁制造水平已经达到这个地步了吗?可为什么他们不用于战争呢?

锁链上刻有很奇怪的符文,不知道为什么,马思成感觉在这个墓穴里看到的东西好像都刻有符文,而且应该是同出一宗,虽然符文样式不同,但是给人的感觉他们都是一类,就好像它们都是汉字,只是其中的字不同,里面绝不可能有英文。

修长的脖子被锁链勒出了一道道的链痕,有些地方都已经乌黑了,脖子上的血管一根一根的现出原型来,脖子缓缓的上下起伏,这是由于被锁链绑着缺氧所致。

女子的双腿被一种金色的镣铐锁住,这种镣铐很像古时犯人使用的脚镣,但又略有不同,这种镣铐的内环有密密麻麻的小齿轮,这种齿轮非常的微细,但是它时时刻刻都是在转动的,两只镣铐转动的方向是相反的,左边的这只是顺时针转动,而右边的那只则是逆时针转动,就像太极里面的阴阳鱼一样。

镣铐的转动不是同时进行的,左边转完了一圈,右边的才开始转,没转动一次都会从女子的脚上带下几丝鲜血,齿轮不大,所以伤口也不是很深,都是一些微小的伤口,奇怪的是每一次转动都可以带下几丝血液,也不知道十字架的女子到底有多少血,居然还没流完。

缠住少女腰部的是一条银腰带,这一条腰带和以往所见的物件略有不同,上面没有任何的符文,就只是一条纯银的腰带,它的作用似乎只是为了锁住少女的小蛮腰。这根腰带看着极其柔软,不像一般关押犯人的腰带,而且腰带不宽不窄,恰好能覆盖女子的腰部,腰带向后收缩,将女子的小蛮腰给凸显出来。

看着十字架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女子,马思成困惑不已,对付这样一个弱女子需要动用这么多的手段吗?还是说柔弱只是她的外表,其实她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可是要困住武林高手的话不是应该锁住她的琵琶骨吗?可这个女子的琵琶骨上空无一物啊,看来她并不是一个武林高手。

看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被这样虐待,一般人多多少少都会生出几分怜悯之心,可马思成觉得她被绑在哪儿是天经地义的,似乎这就是她的宿命。

马思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觉得,但是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个女子不值得同情,她被这样绑着是她的容颜,与此同时,马思成的双眼越来越红,都快滴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