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必须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否则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你不知道如何指挥打仗……”芳心提醒胡向前,可是胡向前并不在意,他说:“突击队的事用不着你扣心,你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必须有控制他的能力……”

胡向前说得没错,突击队就是要有控制局势的能力,如果没有这种控制能力如何打仗,哪能让人心服口服。然而芳心也提醒胡向前对情况不能掉以轻心,芳心提醒的对,不论发生什么样情况小心谨慎是必须有的,否则就有可能失误。

一个队员说:“队长我看见目标了,跟我们在飞机上发现的目标一样,是越境分子……”胡向前来了情绪,问队员:“你看清了?我们不能失误……”队员说:“你放心吧,这种越境分子我是看得一清二楚,我们是不是抓他?”胡向前说:“先不忙抓,看看他周围还有多少越境分子?”队员说:“我们仔仔细细观察了没有第二个人,只有他一个……”

想了想,胡向前嘱咐:“如果只是一个人我们就抓住他,然后审问……”队员问:“如果他反抗呢?”胡向前说:“他傻呀,他一个人对抗我们一群?”队员说:“我是说万一他不能配合我们,与我们唱对台戏怎么办……”

用不着考虑,胡向前斩钉截铁地命令:“如果反抗就地枪毙……”队员问:“你不怕犯错误?”胡向前说:“我们这是在作战不是在游戏,他反抗为什么不能枪毙?你们给我听好了,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打他们就是了……”

队员们一听匆匆忙忙朝越境分子扑去,等到他们接近目标时,一个队员叫喊:“哎呀,是狼……”队员一听有狼,一个个慌了神,芳心更是小心翼翼跳到了胡向前身国这,拉着他的胳膊肘儿说:“我怕狼,你不能离开我……”

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拉着自己的胳膊肘儿,胡向前有些得意,还有些担心,他不知道芳心说的狼是几条,他搂着芳心的肩膀说:“放心吧有我在你不用害怕的……”芳心一面往胡向前怀里扎,一面问:“狼不吃你呀?”胡向前嘲弄着:“我的肉不好吃狼不喜欢,女孩子的肉好吃狼喜欢……”芳心拽着胡向前的耳朵说:“这种时候你还敢开玩笑,找处分呀?”

芳心这边与胡向前开玩笑,队员那边已经开始搜索了,奇怪的是,狼并没有叫。原来,黑狗是哨所的,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边防战士,对边防战士他熟悉,要说外人,只有老大是外地人。黑狗见老大压着自己的脑袋瓜子,它使劲叫了几声,队员有人听见狗叫,于是对胡向前说:“是有一个人和一条狗,我们要不要把狗打死……”胡向前说:“是狗报的警……”

芳心问:“你怎么知道是狗报的警?”胡向前说:“你没看见吗,这是一条经过训练的狗,可能是边防哨所的……”芳心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过这狗?”

胡向前说:“算你说对了,这狗我的确见过,有一次我跟哨所战友喝酒就看见这条狗,很好玩的,几是见过边防战士的这狗从来不叫不咬,如同每一个边防战士是狗的主人,永远忠于职守……”

芳心说:“你这样一说我都喜欢这种狗了,以后帮我也弄一条,我也养狗……”胡向前说:“算了吧,还是照顾好自己吧……”

两人说着话,队员们已经开始搜索了,一个队员发现了老大,高声喝着:“站住,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种地方?”老大慌忙说:“我是旅游的,在这种地方迷了路,你们能帮我离开这种地方吗?”

说话时,胡向前走到老大身边,仔仔细细打量他:“你这人怎么这样面熟,我们在哪里见过吗?”老大说:“你是海关的吧,我们可能在海关见过……”

胡向前不懂老大的意思,老大也不想说什么,他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可是一个队员上来问:“你是哪里人,到这里干什么?”老大说:“我是外地人,到这里旅游的,没想到途中迷了路……”胡向前问:“只有你自己吗?”

老大想说只有自己了,可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他说:“我们是一个旅游团,可惜我们走散了,找不到他们了……”芳心说:“找不到他们没关系,你就跟随我们走吧,跟了我们你就是安全的了……”

芳心这样一说,让老大放心了,他知道有女孩子的地方就有安全感,起码这些人是不能对自己下手的。可是胡向前不放心,他问老大:“你一个人是吗?”

老大心有余悸,胡向前说:“我看不是你一个吧,是不是还有同伙呀?”芳心问:“你怎么知道的?”胡向前笑逐颜开:“他不是还有狗吗?猎人有狗是不孤独的,有了狗你怎能说是一个人呢?”

老大一听原来是在这里等他呢,于是他也笑着说:“是呀有这狗跟随我是不能孤独的……”胡向前又问:“可是这狗好象跟你不亲,是你的吗?”

老大傻眼了,说是不能,说不是也不能,还是芳心好心眼,她说:“行了你们不要乱问了,还是带他跟我们走吧……”胡向前不同意,他说:“我们不能带他走,一是我们不了解他,二是他没必要跟我们走,三是他身份不清……”

不管是不是带他走,老大是心有余悸,他这时是想离开又不能迅速离开,他真是急死了。他看着胡向前说:“我现在是迷了路,走到哪里也是找不到家了,求你们带我离开吧……”

芳心安慰他说:“你放心吧我们会带你离开这种地方的,他就是我们突击队长,是支援哨所的……”老大一听慌忙问:“支援哪个哨所,我听说哨所被袭击不是几天前的事吗?”

胡向前问:“你不是迷了路吗?你怎么知道哨所被袭击了?”老大说:“我是今天才迷的路,哨所袭击是几天前了……”

然而就是这种话让胡向前心里开始琢磨了,他本来就是一个遇事好琢磨的人,现在他看见老大说到了哨所被袭击的事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问老大:“你说是今天迷的路,可是到这种地方的人都是几天准备后才能登峰的,你这是……”

胡向前还想说什么,忽然感到自己是欲速则不达,于是他对老大说:“你在这种地方几天了,见过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