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容琛忽然逼近,凉薄的气息在顷刻间便扑散在了眼帘。

苏如禾向后倒退了一步,眸光一转,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大人你说的是……给你的生辰礼物?”

容琛没有说话,只是挑了下眉,意思再为明显不过了。

这还用说么?

苏如禾将目光一变,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大人,倘若我说,我是今儿个一大早起来,才知晓今儿是你的生辰,所以……什么都没有准备,大人你……会怪我吗?”

其实苏如禾就是想逗逗他,谁让他素日里总是欺负她。

容琛也不恼,甚至连一点儿表情变化都没有,只是又向前靠近了一步,嗓音有几分低:“没有准备,嗯?”

看吧看吧,这男人又傲娇了吧,一听她没有给他准备礼物,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但心里八成是像有无数只爪子在挠呢。

“大人咱们可是夫妻啊,夫妻之间还需要讲这些虚礼吗?礼物什么的都是不重要的,只要心意到了就可以了,是吧?”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既然我们是夫妻,那本相日后也是无需再给你零花钱了,毕竟你的就是本相的,我们夫妻一体,谈银子岂不是伤感情?”

什么鬼,不就是开玩笑说没有给他准备礼物吗,他没必要这么小气,将她所有的零钱都给扣了?

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容琛你这人能不能别总是那么小气啊,老是钱钱钱的,太伤我感情了!”

话音才落,男人忽然向前跨了一大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便几乎是贴在了一块儿,只差他们身上隔着的衣衫。

与此同时,他将长臂一伸,搂住了她的腰肢,再只稍往上那么一提。

苏如禾的屁股便已坐在了桌案之上,不过在她坐上去的同时,她不小心撞到了狼毫。

狼毫原本就没放稳,被她那么一撞,就落在了宣纸之上。

在上头滚了一圈,晕开了一圈的墨汁,容琛初初画好的画卷,便这么给毁了。

“大人,你的画……”

不等苏如禾说完,容琛整个人往前那么一倾。

轻而易举地便将苏如禾给摁在了桌上,随之他的身子也贴了过来。

薄唇就停在她的耳畔,不过尺寸间的距离,“没有准备礼物,也无碍,那就用肉.偿吧。”

说着话,他的吻便如铺天盖地而来,在顷刻间便剥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其实在他将她壁咚在桌上,要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苏如禾就有些后悔了。

自己的这玩笑,似乎是开大了。

但她都来不及改嘴,男人便已经封住了她的嘴,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其实苏如禾一直都觉得挺奇怪的。

为什么像接吻这种东西,不是都该是很恶心的吗?

两个人可是在口水交换啊,这多不干净啊。

再者说容琛这个男人不是洁癖到变态吗,她身上有一点儿脏,他就让她去沐浴。

非得让她洗得干干净净了,才会允许她上.床。

可是当他和她接吻的时候,他却丝毫不嫌弃,而且非得将她吻得快要窒息了,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