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禅房,容琛一把便将房门给推了开,将苏如禾拉进来,而后将她按在床榻之上。

苏如禾是从水里被直接拽出来的,身上只着了件湿漉漉的单衣,加上容琛随意往她身上裹了件外衣。

所以在他将她按在床上,她随之身子便倾靠了过来。

在同时,二话不说便拉开了她的外衣,甚至还想直接将她仅剩的一件单衣也给直接脱了。

苏如禾被他这忽如其然,像是疯了一般的举动给吓着了。

同时她心里也很是恼火,抬手便要打他,“容琛你疯了,放开我!”

因为苏如禾的挣扎,容琛才骤然停止了动作,在对上苏如禾充满怒火的眸子之时,他才稍稍有些冷静了下来。

“哪里被蛇咬了?”

他方才什么都不说,直接要脱她的衣裳,只是为了检查她身上有没有被蛇给咬?

苏如禾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种事儿直说不就成了,什么都不讲,上来就要脱她的衣裳,她还以为他这是恼羞成怒地想要强上了她呢!

“我没有被蛇咬,你先放开,我手疼!”

她被他这么用力地抓着皓腕,走了一路,手都快脱臼了。

但容琛并未立时松开,只是敛了敛眸,似是在很勉强地将怒火给抑制下去。

“苏如禾,你日后若是再敢像今日这般,任性妄为地去抓什么蛇,本相便直接卸了你的胳膊!”

这男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苏如禾不由反驳回去:“可是那只是一条水蛇,又没有毒……”

“你的命是本相的,本相说不准,就是不准!”

苏如禾并不知晓容琛为了替她解毒,将曼陀罗之毒引到他自己身上的事儿。

所以当她听到容琛这么蛮横无理的话时,也被他惹恼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你没有权利干涉我做事情!容琛,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请你不要触犯我的底线!”

闻言,容琛骤然冷笑了一下,“你是本相从法场上救回来的,你的命,就是本相的,在本相这儿,你的所有事情,都归本相所有,这一点,你给我记清楚了。”

“容琛你简直是莫名其妙!”

苏如禾一点儿也不想和他再对话下去,这只会让她觉得更加生气。

而且她眼下还觉得不大舒服,本不想和他吵,可他却这么一步步地咄咄逼人。

在说话的同时,苏如禾一脚便踹了过去。

但都没踢到他,便被他稳稳地抓住了脚踝,“苏如禾,本相不想与你吵,但今日本相说的每一点,你都要记在心上,日后若是再犯,本相可不会像之前那般地好脾气。”

说罢,他便松开了手,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混蛋!

苏如禾抄起一只枕头,就朝着门口处砸了过去。

她不过就是抓了条水蛇,又不是和哪个男人幽会去了,他却是这么地咄咄逼人,一点儿也不尊重她。

这般想着,苏如禾心中愈加恼火。

脑袋紧跟着犯晕,小腹的位置又开始疼了。

而且还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比之前疼得似乎愈加厉害了。

难道葵水真的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