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秋风满地打滚求票票!月票!推荐票票!新人,真的需要大家的支持~

隐约之间,尘埃激荡。

张合一兵未领,冲杀命令下达之时,他则单人单骑朝曹贼大营方向而去。

“这个儁乂!真是太冲动!”

田丰忍不住一言:“即使曹贼主力大军在邺城之下,那大营至少也会有百余兵马驻防,加之火头军等杂牌军,少说兵力也有五百,仅凭他一个人难道要逆天不成?”

刘备可是不是这么认为,张合此人精通兵法,作战风格更是以稳妥为先,若是轻易涉险,那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否则凭张合的性情,是绝不会这样。

可是!这个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刘备不得而知!

张合挺枪跃马,杀奔曹贼大寨之外,取出囊中神臂弓,拈弓搭箭。

嗖!嗖!

左右开弓,飞马骑射,但见辕门哨塔之上,二人脖颈之处,各插一箭,咚的一声,翻身落于塔下。

紧跟着辕门之处巡逻的侍卫这才反应过来,正欲呐喊求援,『☆,嗖、嗖,又是两箭,正中咽喉,应声而倒。

待到这最外排的哨岗连翻遭殃之后,辕门之内的曹军这才有了最起码的反应,可是大寨之中又没有一个真正的将领,一时间绝难以阻止起来有效的防御措施。

希聿聿!

张合胯下黑鬃马长啸一声,一跃而起,直奔入辕门之中,一杆银枪大开大合,左右翻飞,如入无人之境。

张合似乎根本不恋战。在这曹军大寨之中,从左往右依次而杀,那双眼睛凝神而视,生怕忽略掉什么。

忽然间,一辆粮车出现在张合的视野之内,张合不禁喊道:“公与先生!公与先生!”

辆车一侧。一个蓬头垢面之人,身着一件破烂不堪的绸缎面斜襟直裾,静坐在草地之上,手中捧着一柄竹简,似乎正在研读什么。

当那张合喊声一出,沮授不禁抬头一撇,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循声而视,沮授猛然站起。脚上镣铐哗啦作响。

“儁乂!儁乂!我在这里!救我一救!”

沮授兴奋地大声呼喊着,双手止不住的挥舞。

张合露出一抹淡笑,拍马挺枪直冲沮授而去。

似乎那曹营之中的贼人已然明白张合是为何事而来,一小卒手持青铜长剑,呀的一声爆喝,举起长剑便朝沮授砍去。

张合一震,啷当一声,宝剑出鞘。呼的一阵锐啸划过,噗嗤一声。长剑透甲而过,正中那小吏心脏位置,贼人瞬间大骇。

张合杀至沮授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沮授,挥起长枪,咔擦一声。辆车车轱辘霎时崩裂,沮授脚上虽然仍有脚链,但是却已然获得了自由。

紧跟着,张合又连挑两名贼将,转而对沮授言道:“公与先生!速速上马!咱们离开这里!”

沮授一兴奋。扯过那拉车的驽马,翻身上马紧紧的跟在张合身后。

事情已然办妥,接下来便是杀出重围的时候!

引着一个成天舞文弄墨的书生,既得杀出重重包围,又得兼顾书生性命,这可比单人单骑杀入营寨难上不知几许,而且此时曹军营寨之中的贼人已然有了足够的准备的时间,如此一来要想杀出重围更是难上加难。

张合一杆银枪虽然无人能敌,但是在保护沮授安全的前提之下也是举步维艰,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左右,仅仅从后寨杀到了距离辕门五十余步的地方。

这其实已经是很不错了,但是要命的是,此时曹贼已然从邺城城下逃回了营寨,此时距离营寨不足二百步!

这二百步的距离,对于大宛良驹绝影来说,那仅仅是一个瞬间的事情!

“快看!是主公回来了,兄弟们杀啊!”

营寨之内的曹军将士以为曹操引军前来救援,一时间竟然战意爆棚,手中的长矛大刀一齐朝张合及沮授袭来。

张合雷霆般爆喝一声,一招狂风摆柳,左砍右杀,远用枪刺,近用剑砍,独自一人竟杀得这帮杂牌队伍断无近身之能。

“儁乂将军,休要顾我,你还是先走吧!”

沮授紧紧跟在张合身后,寸步不敢离其远去,细密的汗珠沿着两鬓角呼呼直冒,双目有些呆滞,他虽然贵为奋威将军,但是却根本没有真正体会过战场之上那种生死一瞬间的意义。

张合蔑笑一声:“胡闹!我可是已经向主公保证过,一定要把沮授先生成功营救回来,匡扶汉室又怎能离得了先生!”

突然之间,沮授如沐春风!

只是此时的沮授仍旧不知道,张合的主公已经换成了一度是其认为已然是穷途末路的刘备刘皇叔。

张合杀退贼人,顺势撇一眼沮授,厉声道:“少废话!跟紧我!”

此时的沮授异常坚定,似乎生与死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的,双目凝神,郑重地一点头颅,嗯的一声,紧紧跟在了张合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