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有朝王和茅十八等老江湖,中间也没惹什么事情。韦宝安静的很。

一路上,朝王与茅十八熟到了称兄道弟。朝王原以为茅十八修炼了什么内功,力道这么大,后来相问下,才知道茅十八只不过学习了一些吐纳口诀,还称不上内功心法。

茅十八乃是耿直爽朗的汉子,见朝王此问,也便把自己的吐纳口诀告知了朝王。

朝王当然激动不已,对茅十八感激万分。

以前在江湖上,朝王听过有吐纳口诀这么一回事。那是残缺的内功心法演化而来。

虽算不上能修炼出内力,但也能益寿延年,强身健体。是江湖中门派,奇人异士的不传之秘,朝王当然得不到了。

此次京城之行,得到了吐纳心烦,朝王了了一道心愿。

再加上一路上,朝王淘到了不少奇珍古宝,商城中的兑换,从四百多上升到了一千五,收获颇丰。

途中花费的兑换不算,商城中现存就有一千五白。

当然,随身带的几万两银子已经用的干干净净,不过对朝王来,这些银子能淘到一千的兑换,比直接换成金子兑换,划算了几倍。

有了茅十八的吐纳心法,还有商城中富足的兑换。这段时间,朝王实力进境飞快,从二流峰,晋升到了准一流高手。

准一流高手比之修炼内力的一流高手,还是差上一线,如果对上还能斗上一段时间,周旋一下,有奇招还可反败为胜。

总之准一流高手,虽然不是一流高手的对手,也不是一流高手能够捏拿的。准一流实力的朝王,加上一手玄妙的剑法,碰上一流高手,都有机会胜之。至于绝高手,朝王是万万不及。

“哇!这就是京城啊,太大,太豪华了。”

经过几个月的跋山涉水,走走玩玩,总算是来到了京城。

韦宝见那高高围墙,城里商铺一间接着一间,最低都有三层,还有四层、五层的,街巷那是一望不到边,看花了眼。

街道中,时时刻刻都有一队队衙役巡视,还有马车一辆接着一辆进城出城,挨个盘查,比扬州城严谨的很。

朝王到没有那么多惊讶,前世生活在花花绿绿,高楼大厦的世界,还有什么没见过。

但是见城门口盘查马车的一群官兵,转头对茅十八道。

“茅大哥,心一,你跟在我后面,免得被盘查了出来。”

他在衙门公干,对盘查官兵,多少还是知道一些,没有上面的指使,他们根本不会出来盘查。

只要盘查,城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朝王倒不怕茅十八被发现,别看茅十八在扬州城被称为江洋大盗,官府通缉。放在京城只不过是芝麻绿豆大的事,上面不发画像,茅十八就算站到皇帝面前,皇帝也不会认识。

朝王知道,天高皇帝远,茅十八还没有那个本事让京城官兵盘查,所以朝王才没有担心。

茅十八了头,然后低下了头,默不作声,显然他是有紧张被发现。他在扬州能够肆无忌惮,那是因为扬州城才有多少衙役,他一人便能应付。到了京城就不同,京城里里外外驻扎着千军万马守护京城,茅十八胆子再大也不敢面对千军万马。

这不是茅十八就害怕,他还没和鳌拜比武,要是被抓,怎么甘心?从在扬州越狱,只为和吴大鹏、王谭比武就能看出。

反倒是韦宝,到了京城畅快不已,蹦蹦跳跳,见到什么都称奇。

朝王等人总算进了城,茅十八也没有什么事。

之后,朝王暂时告别了茅十八和韦宝,为了接下来的剧情和兑换,他得去张千总、张在那里,为自己在紫禁城中谋一个差事。

在京城里面当差,可不比扬州城,手上有功夫,衙门里认识人就行。

有张在给的地址,在偌大的京城,成千上万的胡同,要找到地,还是不容易的。

临到太阳下山,朝王才找到地址中的一座普通宅院。

这宅院算不上豪府大院,比普通人家大上不少。朝王从宅院可以看出,张在混得还不错,能在京城中住上这么大座宅子,官位肯定不低。

咚咚,朝王扣了扣门,开门的是一位管家装束的中年人。

“你找谁?”:中年上下打量朝王一身绫罗绸缎,便知道是个人物,心问道。

若是粗布麻衣,这中年人第一句话大骂,然后赶人。

“我找你们老爷,你去跟你们老爷,我从扬州来的,他自然知道。”:朝王道。这人上下打量,朝王便知道此人品性,实在不想跟这般人多一句,明显是狗眼看人低的一种人。

要不是他的铁器楼赚钱,为了称托身份,穿得绸缎,好办事。穿成一般,今天或许要被这管家给撵出去,那得多丢人。

闻言,中年管家连连头,道:“您稍等一会儿,我去通报。”

不到片刻,一位身高体阔,满脸威严的人,走了出来。

“朝,你真是让我想得紧,东盼西盼,可算把你盼到京城了。”

“张叔,知道你想念,朝王这不是来了吗!”:朝王拱手揖礼,大笑道。

这位便是朝王一开始在鹿鼎记世界的贵人,张千总,张在。现在他已经不是千总,是七品官职了。

没有他那一百两黄金,朝王也不会有今日。

“来来快进,一路风尘仆仆幸苦吧?坐一会儿,喝口茶,跟我在扬州城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张在拍了拍朝王的肩膀,亲热拉着他进屋,见到朝王他是真高兴,又道。

“等会儿,叫上你张婶儿,你虎哥,一起给你接风洗尘,我再派人给文生捎句话,让他也过来。”

“张知府也来了?”:朝王好奇的问道。张在口中的文生便是那张知府,张文生了。

张在了头,道:“比你早一个月就到了。”

朝王理所当然的头,他一路上玩玩走走到了比较晚,张知府进京就职,自然日夜兼程,比他快上许多。

………

京城中的酒楼比扬州城的华丽不少,布置自然没得,花样也齐全,有听曲儿、唱戏、还有姑娘作陪。

张在给朝王接风洗尘,酒楼定然不会差,这座酒楼在京城那是数一数二的,价钱都是按黄金算,能在里面吃饭都是达官显贵,一般人都进不了。进去一趟再出来,怎么着也得十两黄金,比朝王铁器楼还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