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在河里洗了个澡,这臭小子就把我衣服拿走了。”裴浔漓愤愤不平的说道。

“洗澡?”墨台瑾脸色一变,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半天道,“做的好。”

裴浔漓,“……”

……

“哎,哎,哎!”裴浔漓看着紧闭的房门,很是无语。什么人啊,指使完就赶出来了。

墨台瑾清冷的声线从破财的门里传出,“浔,我在这里很好,以后,就别来看我了。还有,帮我给奶娘上柱香吧!”

好?裴浔漓沉默下来,你这叫好吗?一点活着的气息都没有。别人都追求出尘若仙,可是我希望你能有一丝丝的人的感觉。老天,瑾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对他这么不公平?

静静的站立了半饷,裴浔漓终于转身离开,只是他的身子不复来时的洒脱,有点佝偻,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

他的身后,那扇门被打开。

墨台瑾看着裴浔漓离去的背影呢喃自语,“浔,你一定要活的比我好,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看不见了,墨台瑾才缓缓关上了那扇破财的门。

没人注意到,有个隐匿在黑暗中的人惊讶的瞪大眼,随后也消失在了清水湾。

“噢?你是说失踪多年的墨台瑾在这里?就连丞相公子裴浔漓都来了?”

县城的一家客栈内,仓魃拓问他派出去护送北妍他们回去的木。

“是。”

“哈哈哈,好,好。”仓魃拓连说了两个好字。

“想必有人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吧!散布出去,就说,嗯,就说墨台瑾在天涯海角还好好的活着。至于什么时候能找到,就看她猜字谜的本事了。哈哈哈哈。”

看到木欲言又止。

“说。”要不是他现在心情很好,不然这样知而不报,可就得领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