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去哪儿啊!这里有我的家,我的儿子,我的夫君,我干嘛要走。”要走也是你走,这可是我北家,哼。

“咳咳咳,嗯。”墨台瑾原本灰暗的眸子,瞬间如同星子揉碎般璀璨;发白的嘴角露出一抹婴孩般纯真的笑容,随即欣长的身子便软软向后倒去。

还好北妍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他的衣服,他才幸免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可是,好死不死,某人的手正好放在了她的胸口,脑中有什么东西,像是烟花爆竹般,“砰”的一声炸开。

北妍的手一松,可怜的墨台瑾终究是摔在了地上。

墨台瑾最终还是很荣幸的病了,蛊毒虽然没有发作,可也在床上躺着,下不了床。

“我是不是上辈子杀了你,这辈子这样被你奴役?”北妍端着药,没好气的瞪着床上脸色苍白无力的某人。

唔,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真感激她上辈子杀了他,墨台瑾心里好笑的想到。

“吃药。”这几天,北妍对墨台瑾脸色不好,态度更不好。

看着墨台瑾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下那碗黑乎乎的药,眉头都不带绉一下的。

北妍心虚的偏过头,老先生说这药太苦,让她加糖的,可她熬了几次药,一次糖都没加过,得让某人长长记性。

“喝点水吧。”墨台瑾乖乖的就着她的手喝水。

“手没断吧,自己拿着。”北妍恶声恶气,说到底,她还是没平复过来。

墨台瑾听话的拿过水碗,唉!谁让你得罪了人家呢?

“北妍。”看着她起身出门,墨台瑾开口叫住她。

“干嘛?”语气很不好,脸色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