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棠被他欺身压住,他却还能腾出一只左手来,脱她的衣服。

她睡觉时只穿了里衣。

他解开她胸前盘扣,里头只有一件嫩粉色的肚兜,遮不住的春光让他浑身一紧。

他低头看她,语气有些僵硬,“大夫和病人?很快就不是了……”

陆锦棠没想到,在绝对力气面前,她那点儿功夫根本不够看。

她别过头去,“要做便做,啰啰嗦嗦算什么男人?”

“嗬,好硬的口气!”秦云璋轻笑着将手盖在她的肚兜上。

隔着肚兜,他的揉搓抚/摸,带着衣料的摩擦……使得她身上一阵阵颤栗。

秦云璋呼吸粗重,眸色深沉如暗涛汹涌的大海。

“你动情了……”他伏在她耳畔,朝她的耳垂轻轻吹气。

陆锦棠猛然提膝,向他胯下撞去。

他提早发觉,抬腿压住她的腿。

她底下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细棉里裤,这布料轻薄柔软,睡觉时穿着最是舒服,可此时也最是让人尴尬。

隔着薄薄的布料,两人紧贴在一起,她脸面发烫。

“滚开!”

“你放心,本王不是吃了不负责的人。”秦云璋呵着热气,轻舔了舔她圆润可爱的粉色耳垂。

陆锦棠不甘的挣扎。

可她的动作徒劳无功,反倒增加了两人之间的摩擦。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乱。

襄王低头在她颈间胸前亲吻。

他的唇灼热,霸道。

他按住她的头,含住她的唇。

陆锦棠一口咬了下去,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襄王非但没有怒,反而轻笑,“你看我们如今这般亲密,还只是医生和病人么?”

“从我身上下来,不然……”

“不然你叫人吧,让人看见了,正好我求皇兄赐婚。”襄王轻笑。

陆锦棠眯了眯眼睛,她忽而直挺挺不动了。

“怎么不挣扎了?”襄王狐疑问道,以为她又生了什么诡计。

“襄王面相生的这般俊美,日后我就是养了白面郎君,只怕也难找到襄王这种姿色的。”陆锦棠冷讽一笑,“就是不知襄王床笫功夫如何?若是过得去,我不介意把襄王也给嫖了。”

“你说什么?”秦云璋登时脸色黑沉下来。

“襄王说负责?哪有嫖客叫被嫖之人负责的道理?你放心,我不用你负责,并且,我还会为你医治,想来襄王也不缺钱,我为你治病,就当付你嫖资了!”陆锦棠咯咯笑了起来。

襄王脸色难看至极,他活了二十来年,第一次霸王硬上弓——且箭在弦上,还未发,他倒是被个女人给调/戏了!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调/戏人不成,还反被女人给调/戏,“嫖他”?当他堂堂襄王爷是什么人?

“怎么?王爷又不行了?”陆锦棠笑得欢。

襄王黑沉沉的眼底暗流涌动,“爷不行?爷早晚让你跪在床上求饶!”

他猛然低头,含住她的唇。

陆锦棠心头一颤。

他却咬了她一下,松开嘴,翻身跳下床。